席默要經洞府中轉才能快速移動,速度就比盧小曼要慢,但他出現的落點也同樣精準,一步出現在一個女修的正面,提劍刺向她的氣海和丹田中間的部位。
那個女修的防禦法器甚至都來不及回防,在她刺耳的尖叫聲中,她的後衣領突然被隻無形的手提了起來,将她倒提了幾步遠,避開了那能夠緻人重傷的一劍。
席默一擊不中,立刻收劍,閃身回了洞府,通過觀察窗尋找下一個偷襲目标。
盧小曼和席默這一突襲,讓本就驚慌的散修們心裏更難受,就在這時,王澈和樂綸兩個組也發起了進攻,劍陣有劍陣的優勢,多對多不落下風。
更激烈的混戰就此打響,盧小曼他們的身上終于有了傷口,但他們有喘息的地方,受點傷就立刻撤回洞府處理,弄好了再出來,打起這種持久戰他們能堅持很長時間。
散修們别看人多,卻是越打越惱火,二十多人拿八個年輕人沒轍,烏合之衆又各自爲戰,毫無配合,雖然有不知名的神秘強者幫他們,打到現在無一人受傷,但體力和靈力的不斷消耗卻是難免的,再耗下去他們自己就要累死了。
“這不對,這幾個年輕人怎麽一受傷就消失?”
終于有個散修發現了不對勁,他剛剛用自己的武器打傷了一個人,然後就眼睜睜看着整組三個人一起消失,他不敢深究,迅速地退到了開闊地的邊緣,背部緊貼着無形的禁制壁,生怕有人背後偷襲。
“他們定是有随身法屋一類的東西。”說話間,又跑來一個人,咬牙切齒地猜測道。
“呵,好寶貝真多。”第三個湊過來的修士眼含恨意,不知道這混戰場面勾起了他什麽回憶。
“看這情形,必須要殺了他們我們才能離開。”
“反正我們要搶他們的寶貝,本就是要殺了他們,而且我們也有優勢,有個神秘強者保護我們不受傷。”
“但我們也拿那幾個年輕人沒辦法,而且再打下去,我們可能率先體力和靈力不支,若是以往正常情況,肥羊這麽久拿不下來,我早就撤了。”
“那怎麽辦?我們要他們死,他們也要我們死。”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成了那幾個年輕人練功的工具?”有個女修也退出激烈的戰圈,到這裏來喘口氣。
“什麽?!”
“我們一直不會受傷,是不是因爲那幾個年輕人不知道要傷我們身上哪個部位?”那個女修将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是啊,你們看其他人,那幾個年輕人一直在試探,頭面四肢和軀幹輪着來,他們真的在找。”馬上有人附和。
“啊!那個女孩在捅人心髒!”
剛有人尖叫起來,眨眼就見那差點被捅了心髒的家夥被推開了,有驚無險。
“呼~心髒不是~”緊貼禁制壁圍觀的那幾個散修撫着胸口大喘氣。
“人身上重要的大器官就那幾個,心髒都不是的話,那到底是什麽?”先前說破這猜的女修緊緊地環抱住自己,做散修以來經曆的危險多了,可都沒有今時今刻這麽讓人心底發涼。
“不知道……”别說是這個女修了,其他人也從心底感到了一股彌漫上來的絕望。
這真是要玩死他們啊。
“……啊!”
這些暫離戰圈的修士來不及多思考一會兒,突然聽到一聲慘烈的慘叫,吓得他們都哆嗦了一下,擡頭看去,地上躺着一個散修,丹田部位開了一個口子。
“原來過關條件是要廢了你們。”
席默舞了個劍花,甩掉劍刃上的血迹,眼神中毫無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