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師兄爲什麽這麽說?”盧小曼立刻裝傻。
魏危擡手就拉了一個隔音禁制。
“丹符器陣四峰一直以來都被視作一個整體,但這次卻是你們劍修和符器陣三峰連爲一體,丹峰被排除在外完全不知情,偏偏那個好東西又是在你們兩個人考到優甲之後,而且你倆還拜了承弼真君做二師尊。哪怕席默是十八歲的一品器師也不可能有這好事,除非這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爲的是要遮住更重要的理由,也就是說,器峰是那時候才知情的。那麽反推可知,人工制備靈氣的主力在你倆身上,但是席默在成爲一品器師之前沒有任何作品,僞納戒都是這之後的事情,而要利用煉器手法人工制備靈氣的話,工具上一定要篆刻靈紋,席默的手藝可以幫忙打造器物,但是怎樣合理設計靈紋,嘿嘿,你是唯一的四藝天才,同時又不是丹峰的記名弟子。”魏危狡猾地不說結論,隻是在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點了點盧小曼秀氣的鼻尖。
“哎哎哎,魏師兄,越說越吓人了。”盧小曼努力地想拉住快要被扯掉的蒙皮。
“我這叫合理推測。”
“你吃到了好吃的雞蛋,就别想着下蛋的母雞啦。”
“你這反應證明我的推測完全正确。”魏危笑得合不攏嘴。
盧小曼無奈地歎口氣,“精英弟子果然沒有一個是笨蛋。”
“那當然啦!精英怎麽會是笨蛋?收個笨蛋做精英,做師父的顔面還要不要了?”
“可是收笨蛋做精英的丢臉師父,宗門裏還挺多的。”
“呵,不用糾結那些,花家倒定了,他們本來就地位不穩,身後的家族實力上來要撬他們的位次,秦家有個禦獸峰峰主做依仗,還能再撐些日子。”
“這樣的家族,跌一個位次都是不能接受的對吧?”
“那當然,好不容易擠進前十,誰願意跌下來?就好比我們尋天宗,在老二的位子上坐了這麽久,願意跌下去嗎?”
“嗯,不能!絕對不能!”
盧小曼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魏危則笑眯了眼睛。
就在這時,盧小曼感到暗兜裏的對講機在發熱,輕咦了一聲掏出來,魏危下意識地向地面看了一眼。
“是席默找你。”
盧小曼沉入神識,果然是席默找她,茶室裏的客人們不光要買僞納戒,還要買傳音符和快遞符,一階和二階的都要。
“嗯,達成了幾筆生意,不光要僞納戒,還要傳音符和快遞符。”
“你帶了那麽多符箓在身上?”
“我們要在秘境裏好幾個月呢,這種易耗品多多益善。”盧小曼向着周圍的飛舟寶船張望了一下,“沒有客人來吧?那我先回屋看看存貨。”
“我能問問你到底帶了多少嗎?”
魏危心中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