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萬靈石呢,舍不得放手吧?”青靈真君真的看多了爲财犯事的案子。
“但是器峰和符峰那邊又各不一樣,器峰根本就沒登記上他倆的名字,符峰那邊幹脆直接消失了很多人的物資。”沐言真君也是想不通,“難道牽連在内的有不少人?”
“那就隻有找到幕後主使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青靈真君拍拍大腿。
“這些自以爲是看人不順眼的家夥,真有志氣的話日後别領靈氣瓶啊。”席默憤憤不平地說道。
衆長老們一起笑出了聲。
“這種氣話說說就行了,宗門給的弟子分例,攔得住他們一邊罵一邊用啊?”
“所以我讨厭這種小人,蛆蟲一樣藏身暗處偷偷摸摸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自诩正義,修士修煉到了這份上真是可悲,不如早點投胎算了。”席默這話說得殺氣騰騰。
“哎哎哎,宗門弟子禁止自相殘殺。”青靈真君本能地擺了擺手。
“青靈師伯……”席默咽回了一口氣,沒怼出口。
“行了,你回去吧,跟小曼說一聲,這事執法堂會仔細查個明白,她隻管安心修煉就好,爲明年去大勤秘境做好準備。”沐言真君見現在左右無事,隻有等待,沒必要讓席默也在一邊幹等。
“是,師尊。”
席默辭了出去,大殿裏長老仍在讨論和商議,怎樣布局把幕後的人釣出來。
禦劍出了榴花峰後,席默見四下無人,迅速地降落地面,在灌木野草的掩護下激發令牌進了實驗園的空珠,原地再出來就是盧小曼的小院。
渾圓毛墊子狀的大橘貓抖抖毛,打個哈欠從茶桌上站起來,在屋頂上梳理翅膀毛的白眉山雀振翅下來,書房裏的兩隻墨玉筆山現了原形,嗖地飛出來。
“想知道什麽?”大橘貓端正地坐在桌子中間,粗大的尾巴在身後一搖一擺,一派悠閑姿态。
“老師,誰在背後這麽坑小曼?跟她有這麽大的仇?”
“那個許明不是說了麽?動機很明确呀,不是有仇,就是看她不順眼,驕傲、聰明、有錢、五靈根,這四個條件,如果是雙靈根都沒人敢動手,甚至三靈根也行,可偏偏是五靈根,這就是足以遭人羨慕嫉妒恨的根由了,再加上從錦溪城出發一路結怨,初來乍到的新人不知收斂,想收拾她的人多着呢。”
“那是什麽人拿她的分例整她?而且是她拿到一個記名資格就坑她一次,追着人這麽幹,我覺得這得是生死大仇。”
“當初新人入門的時候,花秦兩家送來的子弟是直接被退回去的,在暴風雨的飛舟上打架,這個行爲完全無視同船其他人的安危,也就這兩個家族在宗門有地位,才落個退回了事的結局。”
“還是花秦兩家子弟幹的?”
“這兩家人難道能自體繁衍啊?”
“姻表親?!”席默恍然大悟,“我們一直把這群人給忘了!婚姻締結的關系,姻親圈子就太大了!”
“因爲我們目中無人啊。”大橘貓的尾巴尖勾了勾,“我們哪裏會對蝼蟻投入過多的關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