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
“裏面那麽濃厚的靈氣，我們在外面可什麽都沒有感受到。”
“對呀！”賀峰和楚瑞摸摸牆壁，轉頭又看着盧小曼瞪眼，“爲什麽？這又是怎麽弄的？！”
“什麽爲什麽？你們幫我刷了那麽多遍牆，真以爲我折騰人好玩呢？”盧小曼笑嘻嘻地說道。
“天呐！”
“怎麽辦到的？這種材料易得嗎？”
“材料非常易得，就是粉碎的廢靈石。”
“啊？！”
“嗯，就是榨取了靈氣後粉碎的廢靈石，再次磨碎成細粉，加上海藻熬的明膠和其他一些刷牆的塗料原料，按照一定比例調和制成的新塗料。”
“……這真是一點不浪費啊！”賀峰和楚瑞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而且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盧小曼的天才水平完全超出了他們的一般認識。
“對呀！”
盧小曼笑嘻嘻地拿出九個氣瓶，沉甸甸的大金屬瓶咚地一聲扽在地上。
“一人三瓶啊，敞開用，不用省。”
“這麽大的瓶子！”賀峰看着比他個頭還高的瓶子咋舌。
“好重！”楚瑞掂了一下，吐吐舌頭。
“我們平時儲水都是拿靈瓶，幾百斤的水裝在靈瓶裏，拎在手上依然隻是個瓶子的重量，這可是實實在在的二百斤，搬運的時候小心折了腰啊。”
席默抱着氣瓶晃了晃，裏面傳出輕微的水聲。
“裏面還真是液體，聽，有水晃動的聲音。”
賀峰和楚瑞連忙搖晃自己的瓶子，聽着裏面輕微的嘩啦啦的水聲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那當然啦，不液化怎麽帶走？”
盧小曼一邊說，一邊又掏出三個标準陣盤給他們一人一個。
“呐，圈靈陣的陣盤，收好了，配合使用啊。”
“我們不用刷牆啊？”
“我們有陣盤還要刷牆幹什麽？刷牆是給買不起陣盤的窮弟子用的，我這折騰一回是實驗證明确實有效。”
“想要統一刷牆得由宗門出面安排，粉碎廢靈石，調配塗料，都不是一般的力氣活。”席默手一揮，把陣盤和氣瓶收進了納戒裏，沖他們笑道。
“嗯，很麻煩的，把廢靈石磨成粉就需要好幾台磨具從粗到細一遍遍地弄，我這還是弄得少量，夠我實驗用就行，要是按照滿足外門十萬弟子的用量，磨具都得準備數十套。”
“那個，我能問問這氣瓶有多少麽？”賀峰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氣瓶可以循環使用的，不要問氣瓶有多少，隻要咱們的劍修師長們把他們名下靈脈礦區出産的廢靈石都給我，我們兩千多劍修的靈氣多少年都不用愁了，後面再招多少新弟子都夠用的。”
“哇！”
“難怪你向我們師尊開口要廢靈石，還多多益善！”賀峰和楚瑞突然想起這一件小事，明白過來，盧小曼的奇思妙想早在那時候就已經在向好的方向發展了。
“那當然啦，八二理論啊，咱們劍修這邊，要出四百八的金丹劍修和九十六的元嬰劍修，個人修行的水平高低是一回事，大環境靈氣不足支撐不了修士進階是另一回事。”
賀峰突然一下鼻子發酸，轉過身子去擦眼睛，盧小曼他們三個看在眼裏但沒有不合時宜地追問，倒是席默伸手拍拍楚瑞的肩膀。
“甯清師姐的難題解決了。”
“咦？啊！甯清師姐！”楚瑞跳腳狂呼，一下子就打斷了賀峰的情緒，把他吓得不輕。
“對呀，甯清師姐隻要調養好了身體，随時能開始碎丹重修。”盧小曼非常鎮定地站在原地，沒被驚吓到。
這下楚瑞也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