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根本不是大世家被放逐的私生女,而是大世家嬌養的嫡女?”
“倒不如說是家族被滅死裏逃生的幸存女。”盧小曼嘴角揚起一絲自嘲的微笑,咧了咧嘴,“跟我小師兄一樣的身家背景。”
“……啊?!”
“傷心事不提也罷。”
“哦,哦哦,也好,那些事都過去了,除非仇人就在眼前,否則提起來也沒意義。”
賀峰和楚瑞内心糾結無比,對勾起了盧小曼的傷心往事感到内疚自責,不知道該怎樣安慰,而且,想一想,一個有元嬰的家族都能被人滅門,那敵人得是多麽強大。
“你好不容易帶出來的資源,就這麽拿給大家用,不要緊嗎?”楚瑞考慮到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隻要你們保密,就不怕洩密,我們的師尊們在我當日拜師後大概就已經推測出我的出身來曆了,有元嬰又被滅門的家族,可不多見。”
“我肯定不會說。”席默第一個表态,他這個得利者的戲演得足足的,“你們看我都偷偷摸摸用了這麽久了。”
賀峰和楚瑞跟着狂點頭,盧小曼的話他們也都聽明白了,先跟自己師尊們說一聲,後面的事不用他們操心。
“你倆歇好了沒有?出去數令牌,有多少個能用的令牌還不知道呢,日後能有多少人進來訓練還難說。”席默拍手催促。
“不要緊的,要是令牌不夠,大不了輪流呗。”賀峰和楚瑞收好喝剩的果汁,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輪流就沒意思了,這是常規訓練場,天天都要進來做日常練習的,其實禁制令牌可以自己做的,隻要懂得做儲物袋的水平就夠,空間規則好像是屬于同一級,我不會做儲物袋,沒學過儲物袋這一級的空間規則是什麽,完全不懂。”
“就算能自己做,材料呢?要用到特殊材料吧?這個訓練場是比随身藥田還要高級的煉器制品,對應的令牌材料肯定也不是随便能買的大路貨。”
“呃,好像是……”盧小曼聲音發虛,一聽就是她自己都不确定的樣子。
四個人各自激發自己的禁制令牌,眨眼就回到了盧小曼的靜室裏,接着盧小曼抓起長幾上的儲物袋,把裏面形狀各異的禁制令牌倒了一地,四個人圍坐一圈,一起動手,先把細長葉子形狀的令牌全部挑揀出來,然後一枚一枚地試,能進入箭莓園的就放一邊,進不去的放另一邊。
這種找法很累人,不斷地進出進出進出,空間的變化會加劇精神上的疲憊,一次兩次還不察覺,一直持續不斷感受就深刻了,看着都一模一樣的箭莓園禁制令牌,卻不是每一枚都有用,再加上之前那一番挑揀也費了不少時間,四個人忙到天色将晚,未驗過的箭莓園令牌還有一堆。
“累死了,暫時就這樣吧,不找了,挑出來的這些也夠我們自己的師兄師姐們用了。”盧小曼捶捶發脹的額頭,真的好累。
“行吧,就先這樣。”
男孩們把揀好的令牌分了分,頭重腳輕地出了靜室到院子裏休息,二月天氣的晚風讓他們發昏的腦袋很快爲之清醒,與盧小曼閑話了幾句後,席默用飛劍載着他們三人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