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哪裏打的架?沒有外人看見嗎?一直沒聽說過有這事,畢竟花家是錦溪城周邊的大家族,家族子弟出了這種事,很遭人議論和笑話,尤其你們修爲一樣,二打一都敗給你,你該知道别人對花家會笑話得多難聽,但我們這些人卻沒聽到什麽相關的流言。”
“我們沒在街上打,在宗門的那個客院膳堂裏打的。”
“你曾住在那裏?你的引薦人是誰?”
“蔣如海師兄妹三個,元嬰劍修的弟子,師叔聽說過他們麽?”
“哎?!”嚴槿是真沒想到盧小曼背後不但有引薦人而且引薦人身份這麽好,樂得眉開眼笑,卻又強行按捺住上翹的嘴角保持一副淡定的表情,“他們的師父沐言真君,按輩分我要叫他一聲師叔的。”
“啊?!”
這下輪到盧小曼瞪眼,葉舟因爲早就看穿了真相,淡定地蜷成一團打呼噜,一根貓毛都沒動過。
“師叔也是元嬰真君的弟子呀?”
“是呀,我沒有說過嗎?”
“完全沒有。”
“那你現在知道也不晚嘛。”
“哦~”盧小曼目光遊移,在嚴槿的臉上手上身上來回打量,最後目光定格在了他的手上,那是長期練劍的人才有的一雙手,她在方馨的手上看到過同樣部位的繭子,“劍修!”
“對~”嚴槿再不驚訝盧小曼這超快的反應能力,笑眯眯地張開手掌擺擺手,天才嘛,腦子動得比别人快那不是很正常麽。
“宗門兩千劍修,師叔和蔣師叔他們關系好嗎?”
“關系當然好啦,宗門總共十幾萬人,劍修隻占區區兩千人,關系不好不團結的話,在宗門裏不就被邊緣化了麽?”
“法修的勢力那麽大?”
“人多嘛,這就夠了。”
“哦~”盧小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瞟向花秦兩家子弟,思索着怎樣利用他們人多不團結的特點給他們一點教訓。
“你既然有蔣師兄他們做引薦人,那麽在這幾天就由我罩你,看誰敢找你麻煩,等正式進了宗門,有人找茬你隻管報出蔣如海他們的名字,鬧大了也不怕,隻要道理在你這一邊,最多去執法堂走個過場。”嚴槿也跟着盧小曼的目光看過去,以爲她還在擔心被花家人找麻煩的事情。
“謝謝師叔!”盧小曼背脊一挺,甜甜一笑,“我一直聽說執法堂很嚴酷,進去了就不容易出來,少說罰一個月禁閉什麽的。”
“執法堂的執法是挺嚴格的,但那裏也是整個宗門最公平公正的地方,縱使别的元嬰和金丹長老們想爲自己闖禍的弟子出頭也要靠證據說話,你也不用擔心那些護短的長老們會在執法堂無理取鬧,首先掌門不允許,再一個小輩們打架長輩插手幹涉那是以大欺小長輩丢臉,隻要你占住一個理字,或者有确鑿證據能推翻别人對你的污蔑,你甚至還能反告,那麽最後結果就是你無事對方最少禁閉。”
“有證據就行?不會偷偷地論着親疏遠近颠倒黑白?”
“蔣如海他們沒告訴你執法堂都是劍修?他們三個就是剛卸了執法堂的輪值才有空到妖族森林尋些資源,法修在劍修面前無理取鬧,有病?”
“哈哈哈哈~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當時和蔣師叔他們沒聊到這麽細,看他們好像來去匆匆的樣子,把我送進客院後晚飯時間見了他們一面就再沒見到他們了。”
盧小曼聳聳肩,笑得見牙不見眼,對未來在宗門裏怎樣合理利用規則有了幾個新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