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佩娴此刻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幸災樂禍的吃瓜群衆,看着齊妙瑟瑟發抖的樣子,她臉上的笑容就更深,沒有半點同情。
當齊妙看到另外一份鑒定報告單上父親一欄寫着的名字時,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被抽幹了。
那個男人,是她讀書時期交往過的前男友,後來因爲一些原因分手了。
跟齊銘交往的那段時間,他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碰上了。
那天,他們喝了一點酒,一切就那樣水到渠成了。
也就那麽一次,可孩子來的時間,倒算回去,跟那晚的時間非常近。
而那段時間,她跟齊銘也一起過,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隻是賭齊家沒人發現。
可齊枭那一句去驗DNA的話,把她吓慌了,不得不冒險把這個孩子打掉去陷害夏語默,好博得最後的那點回到齊家的籌碼,可沒想到,她的每一次行爲,都将她進一步拽進深淵當中。
現在,齊家查到她前男友的頭上,她還能拿什麽去反駁。
“來,翻開看看。”
越是楚佩娴這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齊妙心裏就越慌,她哪裏還敢去看這個報告結果。
“我不看,我不看……”
她坐在床上,瑟瑟發抖着。
楚佩娴,夏語默以及齊銘三人,都沒有心思再在這裏陪她浪費時間下去。
“好好把身體養好,下半輩子還要好長一段時間需要去牢裏待着,那裏環境不好,可别傷了身子。”
楚佩娴留下這句話,便轉身往外走。
齊妙知道齊銘已經靠不住了,可她不想坐牢,她還想要博一博。
在楚佩娴轉身出去的時候,齊妙還是不死心地沖到楚佩娴面前,跪了下來,痛哭道:
“媽,你放過我吧,我保證離你們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你們面前,您放過我吧,媽!媽!”
她跪在楚佩娴面前,用力抓着楚佩娴的雙臂,哭求着。
“媽,我們當了三十年的母女了,您就真的這麽狠心要送我去坐牢嗎?媽。”
齊妙還試圖用僅剩的那點親情去說動楚佩娴。
楚佩娴聽罷,臉上非但沒有半點動容,反而更加生氣了。
“把她給我拉開。”
楚佩娴黑着臉,吩咐保镖道。
保镖上前,輕松地就将齊妙給拽開了。
“少在這裏跟我提母女關系,養了你這麽個女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污點。”
楚佩娴尖細的指尖,指着齊妙痛哭流涕的臉,毫不留情道:
“你原本有很多機會,從一開始你知道自己不是我親生女兒的時候,如果你第一時間告訴我,就憑我們多年的母女情分,我會把你從齊家趕出去嗎?”
“但你沒有,你非但沒有,還對我的親生女兒下毒,你頂替了她過了三十年的好日子,你非但不覺得愧疚,還對她下毒手,你叫我怎麽原諒你?”
“周妙,你但凡對我這個母親存一點的感情,你都不會心狠到對我的女兒下手,你現在不跟我扯母女情分就罷了,你越扯,我就越恨不得現在就把你碎屍萬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