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默默,一定會聽顧君航的。
在默默眼中,他這個大哥,估計連喬栩那個閨蜜都比不上。
不然,她也不會幫着喬栩坑自己的錢了。
一想起這個,他就想起了喬栩給易昕打電話的事,禁不住頭疼不已。
擡手按了按太陽穴,他沉聲道:
“總之,這件事交給我來全權處理,你就别管了。”
顧君灏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把他的話給聽進去了。
“好了,我的事情完成了,我先走了。”
顧君灏走後,齊枭臉上的溫度,驟然冷了下來。
回到齊家,齊父齊母正在給薩摩耶洗澡。
齊枭走過去,問道:
“齊銘回來了嗎?”
低沉的嗓音裏,夾着竭力壓制住的憤怒,讓齊柏岩夫婦倆心裏也跟着一沉。
夫婦倆對視了一眼,看向齊枭,楚佩娴問道:
“那混賬又幹了什麽事了?”
齊枭之前并沒有告訴父母關于那藥的事情,畢竟還沒有證據,也不想讓父母對弟弟心寒。
但現在,齊枭并沒有打算隐瞞他們。
他将手上拿着的那份顧君灏給他的東西,遞到父母手上,道:
“默默體内下的那種毒,就是出自齊銘之手。”
聞言,齊柏岩夫婦倆面色驟變,立刻打開那份文件快速翻了翻。
這上面,除了藥物材料分析之外,還有一份由齊銘親筆簽字的複印件。
齊父齊母都不是無知的人,怎麽能看不出這其中的關聯。
楚佩娴的臉色越來越沉,憤怒,失望,震驚,此刻從她的眼底一并湧出,看到最後,她整個人氣得都在發抖。
“這個畜生,這個畜生……他怎麽能這麽對自己的妹妹,他怎麽能……”
齊柏岩的反應沒楚佩娴這麽大,但也面沉如水,眉頭蹙得很緊。
但他此刻還保持着一絲的理智,從這份文件中,發現了其中的關鍵。
伸手攬住楚佩娴的肩膀,無聲地拍了拍,安慰了幾句,跟着看向齊枭,道:
“君航跟我們說過,默默這毒在她昏迷期間被人下的,那個時候,阿銘跟默默有什麽交集?”
兩個完全沒有交集的人,齊銘爲什麽要對默默下毒?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齊柏岩對齊銘再失望,也試圖爲他找個理由去爲他辯解。
“阿銘那個時候沒有對付默默的理由。”
就算是現在,他哪怕對默默敵意再深,她也是他親妹妹,他不至于這麽喪心病狂。
可齊柏岩這句話剛說完,他就愣住了。
他想到了一種非常大的可能。
目光,猛地看向齊枭,父子倆都想到了一種可能。
就連盛怒中的楚佩娴,這會兒聽到齊柏岩這句話,也想到了最大的可能。
“因爲齊妙。”
楚佩娴說出這個名字,眼中流露出了暴怒之色。
“那個畜生,真的爲了齊妙,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傷害嗎?那個畜生……我怎麽生了這麽一個畜生!”
楚佩娴氣得渾身發抖,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齊柏岩面色微變,趕緊拍着她的背,安撫道:
“不一定是我們想的這樣,你先了冷靜下來,等阿銘回來了,我們再問問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