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宜原本就已經慌得不行,此刻聽女人這話,瞬間就像是一隻被踩了貓的尾巴,尖聲道:
“你胡說什麽,菲菲人不舒服,早就走莊園離開了,你少在這裏亂給她扣帽子。”
這維護嚴妤菲的急切,對比先前恨不得讓親兒子出醜的醜陋嘴臉,讓幾個知道她身份的人,更加看不起她了。
紛紛在心裏低罵了她一句賤人。
越是看不起秦舒宜這無恥的行當,這些人就越不想讓她好過。
怎麽?
先前害人的時候,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來圍觀,現在自作自受了,就不想被人知道了?
這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
“既然不是嚴小姐,嚴太太又何必管那麽多,你有你的道德底線,不想圍觀别人的醜事那你離開就是了,像我們就不一樣了,天生就愛湊熱鬧看八卦,尤其是一些臭不要臉的,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賤人醜事,我就更喜歡看了。”
說話的女人看向身邊最先開口說話的那位夫人,笑道:“李太太,你說是吧。”
“是!賤人就是賤人,身上穿得再珠光寶氣也貴不起來。”
兩人看秦舒宜的目光,都透着鄙夷,雖然嘴上沒一口咬定裏頭那個女人是嚴妤菲,但她們臉上的表情和看秦舒宜的眼神,跟一口咬定也沒什麽區别了。
秦舒宜看着這兩個女人一唱一和,完全不把她和嚴妤菲放在眼裏的樣子,就知道她們根本就不忌憚嚴許的人脈。
她很快就認出了這兩個人是誰。
以前她還是陸鈞的老婆時,也跟這兩個人有點交情,都是上流社會圈子裏的人,這兩人的家世确實不低,不論婆家還是娘家,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所以,她們諷刺她的時候,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可就是因爲秦舒宜知道這兩人是誰,自然也知道這兩人肯定是認出了她就是當年的陸太太。
一旦她招惹了她們,很可能她當年出軌嚴許的事就會被爆出來。
她現在已經孤立無援了,決不能讓自己再陷入被動的境地。
這樣想着,她的态度,瞬間軟和了幾分,笑道:
“我隻是覺得,這是别人的私事,我們應該厚道一點,也許人家是夫妻,或者是男女朋友,情之所至,難免就會動情,我覺得我們沒必要……”
秦舒宜這番假惺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位李太太擡手給打斷了。
“先前你以爲是陸太太的時候,可沒覺得不厚道,大聲嚷嚷着把所有人喊過來,到了門口還沒進去呢,就在門口勸陸總,你剛才勸陸總說的那些話,你自己沒忘吧?”
秦舒宜:“……”
她沒想到李太太這個賤人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沒完沒了了。
她原本還想蒙混過去,先把菲菲帶走再說,可這個賤人爲什麽要死咬着她不放?
“嚴太太不說話,看來是不記得了,我這個人呢,最喜歡樂于助人了,我幫你回憶一下?”
李太太雖然是在征求秦舒宜的意見,可還不等秦舒宜拒絕,她便又道:
“你說,畢竟是陸總的老婆,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