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年紀小,卻跟獨孤弘雅稱長輩,還一副長輩不和晚輩計較的樣子,真是牛氣。
可是,她這麽說也沒毛病。
而且這态度很合她的心意啊,這小丫頭越看越有趣。
她心情不錯,獨孤弘雅卻被她這樣的态度給氣着了。
本來蕭以沫那樣說就已經讓她火大,阮靜姝居然還敢當衆笑出來,簡直可惡!
“雲王妃?”俞靜柳瞥了蕭以沫一眼,冷哼一聲:“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自稱雲王妃!”
蕭以沫這才第一次看俞靜柳,之前仿佛就是空氣一般。
對于俞靜柳的話,她沒打算繼續無視,幽幽道:“這位大嬸,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可說我現在是雲王妃。我說的是後日大婚後,不知道你怎麽會聽成我現在就是雲王妃的。”
“你叫我什麽?!”俞靜柳喝斷她的話。
“大嬸啊!”蕭以沫朝她微微一笑,“我看你這年紀也二十好幾了吧?也就比我二娘小幾歲,是我們上一輩的人,我這麽叫沒錯呀!”
“噗——”阮靜姝又笑噴了,看到大家望着自己,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滿含笑意地說:“沒錯沒錯,按輩分确實是要高一輩。”
“阮靜姝!”俞靜柳站起來,瞪着阮靜姝。
“我耳朵沒聾,你不用叫那麽大聲我也聽得見。”阮靜姝很不優雅的掏了掏耳朵。“再說了,以沫跟你又沒師姐妹關系,按照年齡正應該那麽稱呼。難道你一個快三十歲的還想和一個尚未及笄的丫頭論平輩?”
“你找死!”俞靜柳氣得站了起來,一臉殺意地看着阮靜姝,“不要以爲你是雲月宗的人我就不敢将你怎麽樣,我要是殺了你,你雲月宗一樣拿我沒辦法!”
“啧啧啧,俞靜柳,你有那個本事你就來呀,我是一點不怕的。反正我早就想收拾你了!”阮靜姝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和俞靜柳劍拔弩張的氣勢相差甚遠,卻讓人感覺她的無所畏懼。
蕭以沫看她那嚣張的樣子,心裏有些無語。
她确定是來參加梅花宴而不是來砸場子的?有這樣嚣張的麽?
不過這嚣張的樣子看着挺順眼的啊!
嗯,自己以後是不是也要這樣嚣張一點比較好?
“阮靜姝,這裏是我逍遙王府,你沒有請柬進來,我沒将你趕出去已經是看在阮将軍的面子上了,你不要太過分!”獨孤弘雅喝道。
蕭以沫默然,她就說,獨孤弘雅怎麽會邀請阮靜姝來作客,原來她根本就沒有請帖。
阮靜姝卻沒不好意思,依然笑眯眯地說:“我哪裏過分了?難道就許你的師姐對我喊打喊殺,還不準我還一句嘴?獨孤弘雅,你以爲天下皆你家?”
“阮靜姝,你放肆!你信不信我丢你出去?!”獨孤弘雅大喝。
如果是一般人,說這話絕對會落得個身首異處抄家滅族的下場,但是因爲說這話的是阮靜姝,即便是皇室也隻能聽聽就罷了。
蕭以沫對阮靜姝在雲月宗的身份有些好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