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手上掙紮了幾下,手腕掙紮出道道血痕,也沒将繩子掙脫出來。
“小丫頭,你掙紮也是沒用的。”一道戲虐的聲音在崖頂想起,蕭以沫一扭頭就看到了一黑一白兩個人。
那個白衣白發白胡子童顔的老者看着蕭以沫,說:“你掙脫不了的,除了讓你自己受傷,沒有半點好處。”
白發老者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很和藹,但是蕭以沫看着他,心中警鈴大震。她沒忘記,在自己昏迷之前,就是這個老者笑眯眯地就對自己下毒了。
反倒是一旁面相兇狠冷傲的黑衣人沒有做出什麽傷害她的事情。
“你用抑靈散将我的靈力封住了。”蕭以沫冷靜下來,看着白衣老者。
如果不是因爲抑靈散,她何至于連繩子都掙不開。
白發老者長長的白眉一挑:“你會毒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蕭以沫看着白衣老者,“今日你們敢陰我,如果我今日不死,必報今日之仇!”
蕭以沫知道這個時候放大話不是明智之舉,不過随着她話落,她手上出現一把匕首,白光閃過,繩子斷裂,她整個人往下面落下。
“沫沫!”痛不欲生的嘶吼從背後傳來,白衣老者和黑衣老者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獨孤雲沖出來,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卧槽,我剛剛是不是眼花了?”白衣老者叫道。
“沒有。”黑衣老者态度冷淡的回了一句。
“那小子真的跳下去了?”
“是。”
“完了,我們闖禍了。”白衣老者愣愣地說。
“是。”
“黑衣,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寬慰寬慰我即将受傷的心?”
黑衣老者瞥了他一眼,點點頭道:“宗主好像也要來了。”
“卧槽,我怎麽不知道?”白衣淚流滿面,要是宗主來,發現獨孤雲跳崖了,他們就慘了。
“你那個時候綁她忙的不亦樂乎。”黑衣總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那你爲什麽不攔着他?”
“攔他,她就死了。”她死了,他們一樣要倒黴。
白衣也知道這點,他頹廢地往地上一坐,歎口氣道:“就是跟她開個小玩笑而已,她怎麽就那麽猴急的尋死呢?”
想到蕭以沫掉下去之前說的話和她的決絕,白衣眼皮子直跳。
“完了,我們倆要沒活路了。”他忍不住哀嚎。
“是你。”黑衣糾正他的話。
“你跟我一起的,不要以爲你能逃得過。”白衣抓了一把地上的積雪朝他扔去。
“從頭到尾隻有你動手了。我旁觀。”
“旁觀罪名一樣!”
黑衣沒跟白衣繼續掰扯這些,站在他身邊看着懸崖下面的雲霧。雲霧擋住了下面的視線,也不知道兩人怎麽樣了。不過有他追下去,不會有事才是。
蕭以沫砍掉繩子後身子就往下掉,她匕首往下一滑,将綁在手腕的繩子劃斷,同時也将她的手和手腕化出長長的傷口。
就在她打算将大黑叫出來的時候,頭上傳來子淵的聲音:“小丫頭,抓住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