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黃軒失望額是,來的人并不是穿着警察制服,而是穿着便裝,也就是說他們并不是來執行公務的,至少不是奉了命令來!
而根據他們對全真教的了解,全真教能夠成長到現在,跟各方面的關系都很到位,說不定這些警察就是全真教的幫手!
很快,那些人來到了黃家宅院,氣勢很足,爲首的人竟然是個宗師!
警察李出現宗師,這個可不是鬧着玩的!
“怎麽回事!”爲首之人臉色陰沉,其餘人将衆人圍了起來。
發髻道士笑着走了上來:“不知這位施主是什麽單位的?”
那人說道:“我是新成立的一個部門,專門負責你們這種打架鬥毆。”
“新成立的部門?那你應該知道宋将軍吧?我跟他是至交,也是你們軍區的頂梁柱,而且我們全真教也是經過上面辦法營業執照的,這次行動也是經過報備的,所以安全合理合法,倒是這個人,阻撓我們執法,你應該把他逮捕了。”發髻道士指着林琅說道。
爲首之人看了看林琅,随後問道:“宋将軍我自然認識,你們全真教也确實有營業執照,是合法的團體,不過你說你們這次行動經過報備,不知道有沒有文件,拿出來看看。”
發髻道士嘴角抽了抽,他哪裏有什麽文件啊,他這麽說不過是吓唬此人而已,讓此人看在宋将軍的面子上,不要多管閑事,最好能夠将林琅給逮捕了!
結果這家夥一根筋,竟然要看文件!
于是發髻道士說道:“這位兄弟,文件還在辦理之中,我讓宋将軍加急送來,不過你也看見了,我們在執行公務,這家夥阻撓執法,你是不是應該逮捕他?”
“不好意思,沒有文件,你們這次行動就是非法的,至于他,我自然秉公辦理。”那人說道。
“你什麽意思?這點面子都不給?”發髻道士怒道。
“面子?我既然執法,那就不能用面子來解決問題!”
黃軒等人有些蒙了,這些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一點面子都不給全真教?難道不知道全真教跟宋将軍有交情?
“你的意思是,不僅不逮捕他,還要抓我們了?”發髻道士眉頭一皺,全真教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羞辱?
别說是這些人了,就算是軍區來了,他都不給這個面子!
“恭喜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抓你們!”那人大笑一聲,随後一揮手,那二十幾個I人立刻圍了過來,将發髻道士等人團團圍住。
“第一,你們私闖民宅,這是重罪!第二,聚衆鬥毆,更是重罪!第三,目無法紀,敢在帝都行非法之事,重中之重!所以我不管你們是誰,遇上我們蒼狼的人,算你們倒黴,給我到大牢裏好好反省吧!”那人呵斥一聲,随後讓人将他們給拿下。
“蒼狼?什麽蒼狼?就算是你們軍區的人來,也不敢拿我們!”發髻道士怒斥道。
“怎麽?你們還敢拘捕?那就罪上加罪,到時候就算是你們全真教的教主來求情,加上宋将軍的面子,你們也隻有死路一條!”那人冷笑道。
“你……”發髻道士知道這人說的沒錯,現在最多算是個舉動鬥毆,但是如果襲警、拘捕的話,那罪名可就大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們!
最關鍵的是,這群人背後代表的可是華廈,他再大的膽子也不能跟華廈作對啊!
“這還差不多!”那人冷冷一笑,随後衆人一擁而上,将這些人全部給拷了起來。
“既然你要抓我們,也應該一并把他也抓了,他也是聚衆鬥毆之人!”發髻道士呵斥道。
那人還沒說話,林琅便慢悠悠的走了上來,笑道:“牛鼻子,我說過你要被關進去好好反省反省,你就是不相信,現在相信了吧?”
“你什麽意思?”發髻道士還沒搞清楚狀況。
結果這時,剛才抓他之人來到林琅面前,恭敬道:“長官,罪犯已經抓捕,還請示下!”
林琅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笑道:“老宋啊,别叫我長官了,你已經是蒼狼的隊長,而我不過是個閑雲野鶴罷了。”
原來此人便是宋隊長,之前接到林琅的信息,說是有人在黃家鬧‘事,讓他帶人來,所以他才會帶着蒼狼的人來到這裏,抓捕這群道士。
“長官,雖然你不是蒼狼的人,但是我們依舊認你是狼王!隻要你一句話,我們都聽你的!”宋隊長單膝跪下,很是尊敬。
不隻是他,所有蒼狼的人都跪了下來,因爲他們對林琅佩服至極,能夠憑借一己之力,将蒼狼從消失的邊緣拉回來,讓他們成爲蒼狼的正式成員!
見衆人如此尊敬,林琅微笑,看來這些年的努力沒有白費!
他雖然已經不是蒼狼的人了,但他還有蒼狼的心!
“諸位,你們有這份心就足夠了,快帶他們回去吧。”林琅老仆人衆人的肩膀。
衆人點點頭,随後便帶着發髻道士等人離開。
那些道士這才明白,感情這些人都是林琅的手下啊,難怪林琅這麽有恃無恐的!
“林琅,你給我等着,全真教不會放過你的!”發髻道士咆哮道。
“呵呵,難道我放了你,全真教就會放過我嗎?真是笑話。”林琅冷笑道。
等到宋隊長他們把人帶走,黃世仁這才走了過來,恭敬道:“小兄弟,原來你是蒼狼舊人,失敬失敬!”
林琅尴尬道:“前輩,你這是幹什麽。”
開什麽玩笑,黃世仁可是黃軒的老爹,給他行禮,這不是折壽嗎?
黃世仁:“小兄弟,蒼狼當年殺了太子的父親,爲民除害,卻因此慘遭太子’黨謀殺,爾後更是被取消番号,此乃蒙冤,想不到你能夠爲蒼狼平反,還能爲蒼狼正名,真乃高人也,今日更是救我黃家與水火之中,黃某沒什麽可以報答你的,那就讓軒兒以身相許,伺候你衣食起居吧!”
林琅一口老血吐出來,本以爲這家夥要說什麽呢,結果蹦出這麽一句話來。
而黃軒更是憋出内傷,這還是她爹嗎?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