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是如此,那姑蘇淩天也受傷不輕。
而謝天源看到這一幕之後,哪裏還敢與林琅爲敵,轉身就逃!
“跑了姑蘇淩天,你還能跑?”林琅冷冷一笑,他沒能留下姑蘇淩天,如果還留下謝天源的話,豈不是笑話?
于是在謝天源狂奔而走的時候,林琅舞動衆生劍,猛地一劍斬了過去。
謝天源可沒有姑蘇淩天那麽幸運,擁有符篆護體,面對靈器飛劍的斬殺,沒能躲過,被劍氣狠狠地斬在背心。
不過林琅并沒有用全力,而是在謝天源的背上砍出一條血痕,同時一拳砸過去,直接砸在謝天源的丹田處,隻聽見砰地一聲,謝天源的身體發出一聲巨響,小腹直接凹陷下去。
那一瞬間,謝天源發出陣陣慘叫,不僅僅因爲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因爲他明白,他的丹田已經廢了!
丹田對于一個武者來說,重要程度不亞于心髒,因爲一旦丹田廢了,就不能積存内力,也就做不到内力外放,就不能稱之爲宗師了!
連宗師都不是了,就更别提成爲陸地神仙了,所以他這輩子算是毀了!
雖然林琅沒有殺他,但是這種情況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因爲一旦他的那些仇人知道他的丹田被廢,再也不是宗師之後,還會放過他麽?那麽偌大的一個謝家,估計就會一夜之間徹底坍塌!
“林琅,你殺了我吧!”謝天源咆哮道。
林琅卻笑道:“殺了你?這麽多人看着呢,我不就成了殺人犯了?跟姑蘇淩天有什麽區别?他是社區警察,我可不是!”
“啊!”謝天源咆哮着,他現在很想自殺,但是一想到謝家那麽多的産業,自殺就可惜了!
“諸位,我不是姑蘇淩天那種社會警察,但也不是逆來順受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林琅沒有理會謝天源,而是看向那些觀戰的人。
那些人不敢正視林琅的眼神,紛紛避讓。
随後林琅來到宋心怡和斯嘉麗面前,笑道:“我們走吧。”
斯嘉麗拍這巴掌道:“林琅哥哥好厲害,打得壞人呱呱叫!”
林琅嘴角抽了抽,這家夥拍起馬屁來還真是有一手啊,不過馬屁誰不喜歡呢?
随後林琅看向老張,笑道:“那就麻煩你打掃一下戰場了。”
老張趕緊說道:“公子說笑了。”
開什麽玩笑,林琅今天表現出來的實力,那能是一般人嗎,如果南宮驚天在這裏的話,隻怕是對林琅更加的敬佩了,恨不能讓林琅來當南宮家的家主了!
随後林琅便帶着宋心怡和斯嘉麗離開了帝皇酒店,所過之處,衆人無不避讓,都不敢與林琅正面相遇。
一個把帝都四少給得罪了個遍,還能安然無恙的猛人!
一個憑借一己之力,就将謝家給完全扳倒的猛男!
曾經在林琅來到帝都的時候,就有人說過,林琅将是攪動帝都風雲之人,現在,僅僅是個開始!
“噗!”
姑蘇淩天回到家中,剛一進門,便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倒在地上,一陣眩暈。
姑蘇家作爲帝都鼎鼎有名的大家族,家裏自然有家庭醫生,立刻帶着姑蘇淩天進了急救室。
然而幾個醫生輪番會診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姑蘇淩天的體内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想要愈合,至少得要一年時間!
“怎麽回事!”一個中年人來到急救室外,眼神滿是焦急。
“老爺,公子被人所傷,情況危急。”一個醫生恭敬道。
“在帝都的地界,還有人敢傷我兒?”中年人氣急敗壞道。
随後中年人來到了病房之中,看到了遍體鱗傷的姑蘇淩天,眼中滿是憐愛!
“天兒。”中年人來到病床邊上,姑蘇淩天睜開眼睛,淚水不由得掉了下來。
“爸,我……我好疼!”姑蘇淩天哭得不成樣子了,在父母面前,就算歲數再大,都是個孩子!
所以在中年人面前,姑蘇淩天抑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天兒,你怎麽會傷成這個樣子?難道是陸地神仙出手了嗎?”中年人很是不解,畢竟姑蘇淩天也是宗師中期,而且身懷玄級功法,更有符篆護體,宗師境界内,根本就沒有人能傷得了姑蘇淩天,也就隻有陸地神仙了!
然而帝都的陸地神仙少之又少,怎麽可能跟姑蘇淩天有仇怨呢?
一提這事,姑蘇淩天便傷心不已,搖頭道:“爸,不是陸地神仙,而是……而是……一個宗師初期!”
當姑蘇淩天說出這話來,就連他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他可是帝都四少之首,而且擁有玄級功法、寶器、符篆,而且還是跟謝天源聯手,結果卻敗在了一個宗師初期的手裏,說出去誰會相信?
中年人聽了之後,有些匪夷所思,如果不是姑蘇淩天親自告訴他,他絕對會嗤之以鼻的!
“天兒,你……沒說錯?”中年人喃喃道。
姑蘇淩天搖頭道:“爸,此事千真萬确,我還是跟謝天源聯手,都敗在了他的手上,此人……太猛了!”
中年人更加的驚訝,謝天源他還是有些了解的,那可是宗師後期,加上姑蘇淩天這麽一個宗師中期,竟然會敗在一個宗師初期的手裏?
那人要麽是扮豬吃老虎,要麽就是真正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天兒,你說那人是誰?我要去會會他,竟敢對我兒下如此重手!”中年人冷冷道。
姑蘇淩天搖頭道:“爸,你别去了,那人着實太猛,你不是他的對手,因爲他還手持靈器飛劍,要對付他,隻怕是隻能請老祖宗出馬了!”
“老祖宗?”中年人雙腿一陣哆嗦,随後搖頭道:“不行,老祖宗閉關多年,不到姑蘇家滅門危機,他是不會出關的,因爲他要沖擊那至高無上的境界,爲了一個宗師出關,不值得!既然他這麽厲害,我這就去找大哥他們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