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
喬臨若是知道南瑩瑩是怎麽想的,肯定會忍不住罵她一句神經病,他就是單純的反感南瑩瑩,單純的不想搭理她而已。
和他時哥有什麽關系?!
因爲兩個男人的态度,氣氛莫名的有些尴尬。
陸馨瀾招呼南瑩瑩坐下:“瑩瑩,你是來接容容的吧?”
南瑩瑩微笑着點點頭:“對啊。”
“那就要麻煩你再等等了,容容早上早起運動完,有洗澡的習慣,現在還在洗澡呢。”
南瑩瑩目光一閃,試探的詢問:“那我可以上去找嫂子嗎?”
陸馨瀾還沒有說話,喬臨就先出聲反對了。
“不可以。”
南瑩瑩臉色一變,有些委屈:“爲什麽?”
喬臨冷這一張臉:“我的房間,禁止陌生人進入。”
說完這句話,喬臨就放下勺子起身:“我吃好了,上去拿個手機。”
喬峥嵘點頭:“嗯,去拿吧。”
南瑩瑩僵硬這一張臉,臉上的笑容幾乎要維持不下去,手指死死的扣着膝蓋,平整的禮服被抓出褶皺,要不是大衣的衣袖夠長,遮住了一辦,估計都被看出來了。
喬臨什麽意思?
禁止陌生人進他的房間。
意思是說,時容現在和他住在一個房間嗎?
時容她憑什麽?!
她竟然已經爬上喬臨的床了?!
這個女人,比先前的那個女生“有心機”多了。
不過沒關系,她能讓一個人徹底消失,也能讓第二個人徹底消失。
她要讓喬臨的身邊,隻有她,隻看着她。
這樣想着,南瑩瑩新心底的陰霾逐漸散去,面部表情不再僵硬。
真個過程變化也不過是在幾秒鍾,然而陸馨瀾是誰。
一個年紀輕輕就當上頂級學府的教授的女人,她會是一個單純簡單的人嗎?
昨天時容說過之後,今天她就有特意的留意南瑩瑩。
剛剛南瑩瑩的變化,都被陸馨瀾收進眼底。
這個南瑩瑩不簡單啊,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溫柔體貼,會僞裝的很。
這樣的女人,注定不會是一個老實的貨色。
認識到南瑩瑩的不單純,陸馨瀾有些坐不住了,等了一段時間,兩個人還沒有下來,陸馨瀾就想上去先囑咐時容一下。
“瑩瑩,伯母上去幫你看看容容好了沒有。”
南瑩瑩點點頭:“有勞伯母了。”
此時樓上喬臨的卧室,正上演着一場唇舌大戰。
衣帽間,時容被喬臨抵在衣櫃上,使勁兒的吻着。
這個原因主要是,喬臨上來的時候,時容正好裹着浴巾在衣櫥裏找衣服,衣服換了一半,喬臨過來了。
還非要說什麽,時容勾引他,于是一場甜蜜的戰争就爆發了。
喬臨西裝外套敞着,裏面是雪白的襯衣,條紋領帶現在是松散的,雙手摟着時容的腰,讓兩人更加貼切,低頭閉着眼睛,認真的吻着,喉結上下滾動。
卧室的門沒有關,陸馨瀾在門口看了一眼沒有看見人,直接走了進去,因爲屋裏面有地毯,所以腳步落在地上并沒有聲音。
喬臨不可能聽到,時容則是被喬臨吻的迷迷糊糊的,完全沒有注意到,零一發現了警告時容,然而并沒有什麽用。
因爲在喬臨吻她的那一瞬間,時容就已經把零一屏蔽了。
所以,時容現在根本就聽不到零一說話。
于是,兩人暧昧的一幕,就被陸馨瀾看見了。
“啊!你們……我…什麽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陸馨瀾局促的聲音響起,兩人瞬間回神兒。
時容猛地推開喬臨,繃着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說假話:“伯母,我們什麽也沒有做。”
陸馨瀾:“……”
她不是傻子,在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先把嘴角的口水擦幹淨?
喬臨伸手摸着自己有些微腫的唇,口腔裏有一股血腥味兒。
剛剛陸馨瀾突然過來,時容一着急,就把喬臨的舌頭給咬了,直接就破了。
看到兩人都腫了的唇,陸馨瀾清咳一聲:“那什麽,你們兩個也别在上面待太久,下面還有人等着呢!”
說完,陸馨瀾就走了,還好心的幫兩人把外面的卧室門關上了,至于自己上來究竟是要說什麽,她已經忘記了。
衣帽間久剩下連個人,喬臨又粘了上來,時容推開:“站好。”
喬臨委屈巴巴的:“時哥,你不能吃完就不認賬啊!”
時容嘴角微抽,誰吃誰啊!她嘴現在還是麻的呢!
“我做什麽了?”
喬臨張嘴,伸出舌頭,說的義正言辭:“你看,這個口子就是剛剛你咬的,你吃了我的肉,你必須負責!”
時容一看,那舌頭上還真有一道口子,還隐隐往外滲着血。
“很疼?”
喬臨點頭:“很疼!”
時容本來想好好的哄哄喬臨的,結果感覺下身一股熱流,瞬間又有些煩躁:“疼也給我憋着,這是你自己要親的。”
喬臨:“……”
今日的時哥爲何如此暴躁?不應該好好哄哄她的嗎?
時容開口:“你該起上班了,出去,别打擾我換衣服。”
被趕出去的喬臨,委屈至極,不過很快有不覺得委屈了。
他看到日曆上的時間,正好是時容來大姨媽的日子。
喬臨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噔噔噔的跑下樓,陸馨瀾看見了奇怪的問:“你跑什麽呢?”
喬臨也沒有避諱:“媽,家裏的有沒有生姜紅糖?”
兒子突然問她還生姜紅糖,陸馨瀾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要生姜紅糖做什麽?”
喬臨:“時哥要喝的。”
陸馨瀾這才恍然大悟:“家裏有,你等着,我去給你看沖一杯。”
喬臨并不想要那種速沖的,但是現在時間不多,速沖也隻能将就一下了,下班回來的時候,去超市買些生姜紅糖,回來熬。
南瑩瑩聽到這些對話,心裏面的嫉妒猶如熊熊烈火,開始燃燒。
喬臨怎麽可以對時容和這麽好?!
一個出賣.身體的女人!她憑什麽?!
在南瑩瑩的心裏,時容就是憑借着那張臉,爬上了喬臨的床,出賣自己的身體,這才得以待在喬臨的身邊。
若是時容在這兒,内心肯能會很像說一句:放屁!明明是喬傻子爬的她的床!要出賣,也是喬臨出賣!
喬臨看着時容喝完生姜紅糖水,确認時容沒有不舒服,這才放心時容出去。
時容一直對自己大姨媽來的時間,向來不是很關注,以前都是喬臨知道了提醒她的。
這段時間,喬臨忙着工作,一直沒有閑下來,就忘了看時間,所以早上沒有阻止時容出去跑步,時容回來還洗了個澡,多多少少有此不舒服。
隻是這點兒不舒服,時容并沒有放在心上,自然也覺得沒有必要讓喬臨知道,免得這個男人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