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臨去哪兒了?”
大熊搖頭:“我也不知道,老大剛剛接到一個電話就說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單排賽說是讓你先上。”
時容擰眉,拿出手機給喬臨打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時容又打了兩遍,依舊關機。
“喬臨的手機關機,他出去多久了?”
大熊想了想:“沒幾分鍾。”
時容:“那他手機怎麽會關機?”
“會不會是沒電了?”
時容否定:“不可能。”
晚上兩人住在一個房間,時容和看待喬臨給手機充的電,現在手機不可能沒有電。
“我出去找他。”
路炀起身阻止時容:“一會兒比賽就要開始了,我去找他,你在這兒等着。”
時容和想了想,點頭同意:“那好,找到他給我來電話。”
……
喬臨接到喬老爺子出事的電話,就匆匆的往醫院跑,剛剛到路邊要打車,後腦勺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男人看到躺在水泥地上喬臨,那張臉和他的仇人長的七八分像,一想到就是擁有和這張臉相近的人,毀了他的基地,害得他躲躲藏藏好幾年,獨狼的怨恨就彌漫上心頭。
要不是喬峥嵘,他那些年,不可能過的那麽的狼狽。
父債子償,沒毛病。
“過來。”
獨狼開口,一個高高壯壯的男人走了過來:“老闆,你有什麽吩咐?”
“一會兒到時間去給喬峥嵘打個電話,我想他會很高興聽到他兒子在我手上的消息,就如同十幾年前一樣。”
“是。”
喬臨是被凍醒的,身上就穿了一套戰服,又躺在冰冷的地闆上。
一醒來喬臨就感覺到自己手腳被綁着,臉頰邊是冰冷的水泥地還有一些沙礫的凹凸不平感。
周圍的光線很暗,喬臨看不清周圍的情況,後腦勺還一突一突的痛着,那一悶棍,下的力道可不小。
不用想,喬臨就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情況。
不是第一次面臨這樣的情況,喬臨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甚至比平時還要冷靜幾分。
利用肢體力量,喬臨從是地上坐了起來。
這個時候面前的大門打開,光線照射進來,喬臨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出現了幾個男人,爲首的男人臉上挂着笑,看着喬臨的視線卻有些陰冷,開口說的話,讓喬臨覺得莫名其妙。
男人說:“小朋友,好久不見了。”
喬臨面上表情不變,心中卻疑惑的很。
好久不見?他們以前見過嗎?
“你們抓我來什麽目的?”喬臨壓下心中的疑惑,冷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即便是坐在地上,一副狼狽樣,那一身的氣勢卻不輸給在場的任何人。
男人蹲下來,直視喬臨的眼睛:“啧啧!瞧瞧瞧瞧!不愧是父子啊!眼神兒都這麽像。”
喬臨眯眼,父子?這些人和父親有關?他的仇人?
“看到你這個眼神兒,讓我很想把你毀了啊!畢竟當初就是你的父親毀了我們。”男人盯着喬臨,似乎把他想成了喬峥嵘的樣子,臉上有着猙獰的恨意。
“我想如果把你毀了,你的父親一定會很崩潰的,就和當年一樣。”
喬臨越聽越疑惑。
男人看到喬臨臉上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麽,接着說。
“對了,當時的你還小,不記得也很正常,不過沒關系,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一定會記得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