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
時徹面上神色不愉,卻也沒說什麽。
白擎這才問奇佑:“找到時容去哪兒了沒有?”
奇佑一本正經的搖頭:“沒有。”
他是來彙報那些人的審問結果的,順便詢問白擎那些人,應該如何處置,并沒有去查時容的事情。
時徹聞言,臉色瞬間不好了。
白擎見狀闆着一張臉,冷眼看向奇佑,呵斥:“連個人都查不到!養你何用?!”
其實他就是看時徹表情不大好,所以就順勢呵斥了奇佑兩句。
無論如何,先穩住祖宗的情緒。
“……”奇佑很無辜,将自己一直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其實屬下覺得,可以給時小姐打個電話。”
白擎:“……”很有道理。
時徹抿唇,确實是這麽個理……他看到時容殺人,一時之間,忘了手機的存在了。
于是,時徹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來。
拿起換下的西裝外套,掏出兩部手機,其中一個遞給白擎。
“你的手機。”
随後,就拿着自己的手機,去陽台給時容打電話了。
電話剛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電話另一頭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時徹登時聲音就冷了下來。
“你是誰?爲什麽拿着我妹妹的手機?”
“你是時容的哥哥?”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時徹:“是的。”
電話另一頭,男人聽到時徹肯定的回答,這才将時容的事情說了出來。
“是這樣的,你的妹妹闖紅燈,嚴重超速,又是未成年無證駕駛,嚴重違反交通規則,現在在警察局,希望你能盡快過來領一下人。”一副公事公辦,陳述事實的口吻。
時徹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後問了具體位置。
“好,我馬上過來。”
電話挂斷,白擎看過了,電話另一頭的什麽,他也聽了個大概。
眉頭微挑,眼眸底深處帶着點兒幸災樂禍:“關警察局了?”
時徹懶得理他:“記得把倉庫的事情處理好。”
雖然死了個人,但是時徹知道白擎會處理的很好。
“這個我知道,已經在處理臨,以後我打電話,要聽到是我的聲音才可以相信,給你打電話,我不會找任何人傳話。”
時徹聞言,出門的腳步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
“知道了。”
病房門關上,奇佑這才開口,視線落在白擎的右臂上。
“主子,你的傷。”
“叫醫生過來。”要不是身上船的是一身黑,他右臂上的傷,早就暴露了。
聽到時徹出事,走的急,手筆上的槍商,取了彈,還沒有包紮好,他就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現在衣服一脫,繃帶一扯,傷口露出來,都有些血肉模糊了,血還在往外流。
醫生見狀,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誰,本着醫生的職業病,忍不住開口訓斥。
“你這手還想不想要了?!這麽重的傷,有你這麽折騰的嗎?!”
白擎沒說話,懶得說什麽。
手臂上這點兒傷,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更多要命的傷,他都受過,不依舊沒死?
……
時容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警局的椅子上,渾身低氣壓,整個人都很憋屈。
這還是第一次這麽憋屈,未成年無證駕駛?闖紅燈?超速?
這都是什麽鬼?!
她時容以前從來沒有這些限制!
現在卻因爲這些原因,憋屈的被帶到了警局坐着,還被語重心長的教育了一番。
真的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路過的警察,一些好奇的看了時容一眼。
一個個長的好看到極點的小姑娘,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莫名的就得人關注。
“诶,老夏,那小姑娘犯啥事兒了?看她一個人擱哪兒坐了有一段時間了。”
老夏,也就是把時容扣局子裏的交警大隊隊長,剛剛接時徹電話的那個人。
“她?犯的可多了,超速,闖紅燈,無證駕駛,一個人一鍋全端了。”
“啊?!”問話的警察驚訝,真看不出來,這個安安靜靜的小姑娘,做事還挺橫的……
聽到對話的時容:“……”
她有證……星夜帝國軍官證,飛船駕駛證,戰艦駕駛證,懸浮車駕駛證,隻要是有的證,她都有……
隻是……這裏不認這些……而且那些證也都在,現在不知道在哪兒的星夜帝國将軍府邸……
這個就很尴尬了……
時容心裏憋屈……非常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