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排豪車中,低調的商務車,反而變成的焦點。
周圍的人都是成對出現的,男的西裝,女的晚禮服,典型的酒會裝備。
一般酒店的正門口是不允許停車的,偏偏這輛商務車是特例,引來不少人的注視。
不多時,車門打開,一左一右下來了兩個男人,都是黑色的西裝,一個内搭白色的襯衣,一個是黑色的襯衣。
一個冰冷着一張臉,剛毅俊美,一個面上沒有多少表情,卻要柔和不少,這還因爲那雙桃花眼造成的,若是少了這雙桃花眼,又是一妥妥的冰山。
一看清兩人的長相,周圍一些往這裏瞟的男女,心中瞬間了然。
周圍的閃光燈不停的閃,時氏集團繼承人賀言氏集團繼承人,從同一輛商務車上下來,難得的同框,絕對不能放過。
“怪不得能直接停酒店門口,原來是他們啊!”
“已經有段時間沒有看見這這兩個大佬一起出現了,今天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你不知道嗎?H市水上的那個項目,這一次宴會H氏好多大人物都來了。”
“他們是爲H市的水上項目來的?”
“多半是。”
當然也有人不知道,比如那些被男人帶來的女伴,其中有好大一部分都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作爲女伴更多的是一些娛樂圈的明星和模特。
每一場大型的宴會都少不了這些人。
“這兩位是誰啊?”
“一個是時氏集團繼承人兼現任董事長,還有一個是言氏集團繼承人,兼現任總裁,無論哪一個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女人驚訝的很:“兩大集團的領導人物,竟然這麽年輕的嗎?!”
有個女人在經過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些對話,視線落在時徹和言湛的身上,眼中透着一股勢在必得。
時氏集團和言氏集團,就算不是從商的都略有耳聞。
随便一個攀上關系,她以後的路都會好走太多,這一次一定不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在衆人好奇的視線中,時徹走向另一邊車門。
時容坐在車上,沒有慌着下車,正在給喬臨回消息。
時容:今天晚上可能不回去了,你休息,不用等我。
消息一發送成功,還沒等喬臨回複,旁邊的車門就被打開了。
時徹站在車外,攤開手掌對着時容伸出手,聲音悅耳,猶如山澗清泉,濃濃的寵溺,不帶任何的遮掩:“我的小公主,下車了。”
看到時徹如沐春風的微笑,所有人都驚訝的要死。
車子裏的是誰啊?!
竟然讓時總的态度這麽好?!
時容将手機放回包裏,一手拿着包,另一隻小手搭在時徹修長的手指上,時徹手指一用力,握緊時容的小手,帶着人從車裏出來。
衆人先是看到一隻纖細白皙的小手,手腕處挂着一串水晶手鏈,在燈光下耀眼明亮。
随後就是一道白色高挑的纖細身影,待到看清女子的模樣,所有人都止不住屏住了呼吸。
因爲實在是太美了,驚爲天人,不過如此。
在男人驚豔和女人嫉妒的目光中,時容挽着時徹的胳膊,另一邊跟着言湛這個冰山男神,邁着優雅的步伐走近宴會大廳。
三人一走,議論聲就壓不住了。
“這個女人是誰啊?時總他他們對她也太好了吧?”
“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應該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吧?”
“會不會是時總的女朋友?”
“應該不是吧?完全沒有聽說過啊!”
“時總和言總那可是圈子裏有名的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級别的單身男神。”
“以前沒有并不意味着現在沒有啊!”
衆人的讨論并沒有得出任何的結論,并沒有人猜測是時家的小公主。
畢竟時家把這個姑娘藏的實在是太緊了,這樣的宴會以前時容就沒有去參加過,除了和時家親近的那幾家,愣是沒有幾家知道。
就知道時家有一個寵到天上的小公主,連什麽名字都不知道。
在衆人沒有關注的地方,一道嫉妒的視線落在時容的背上,指甲都要嵌進手心,直到一個女生過來,拍了拍女生的額肩膀。
“菲菲,你怎麽了?等久了?”
宋菲菲立馬收斂自己眼中的情緒,臉上瞬間挂上溫柔的笑容,伸手挽住女生的手臂:“沒有等多久,我也是剛剛才到的。”
秦星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相信:“我怎麽覺得你剛剛的情緒不太對?”
“沒有,可能是月經期間,身體有些不太舒服。”
宋菲菲臉上笑容不變,心裏卻把秦星罵了個通透。
自打這個女人從國外回來,人就變了許多,跟本就像以前那麽容易敷衍了,稍有一些情緒不對,都會被察覺出來。
要是秦星還像以前一樣叛逆,一樣好騙就好了。
秦星對她已經開始懷疑了,好幾次參加這樣的活動,根本就不願意帶上她,這一次要不是她厚着臉跟上來,這一次的宴會就又和她沒有關系了。
還好她跟上來了,這才讓她有了接近時徹他們的機會。
時徹啊!時氏集團的掌權人,是多少女人心中想嫁的對象!
她宋菲菲今天一定要和時徹搭上線,有了時家作爲後盾,她以後根本就不用再百般讨好秦星了。
反倒是秦星讨好她,想到這裏,宋菲菲心中就一陣痛快。
“星星,我們進去吧,一會兒宴會就要開始了。”
秦星始終覺得送菲菲有些不對勁兒,但終究是沒有深究下去。
宴會開始,時徹就帶着時容見了不少的人,大多數都是現在的一些合作對象。
當然也有很多上來搭話的人,時徹都一一回複,宴會才開始沒幾分鍾,就喝了不少的酒。
看的時容在一旁眉心緊擰,真想直接把時徹杯子裏的酒給倒了。
時徹單手舉着高腳杯,另一隻手的臂彎裏,搭着時容的手臂。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明顯是和時徹相熟的人。
“時總,好久不見了。”
時徹笑着和中年男人碰杯,清脆的一聲響。
“确實好久沒見了,陳總。”
但是兩人之間的氣氛并不對,時容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之前那些人打招呼的時候,時徹也笑着,是很官方的笑,隻是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笑容很假,顯然并不想和這個男人打交道。
“自從一年前前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去世,我們就沒有見過了吧?”
說到父母去世的事情,時徹眼中情緒暗沉了些許,身體繃緊,握着高腳杯的手指緊了緊,好像在壓抑着什麽。
“父親母親去世後确實沒再聯系了,想來我們兩家也沒什麽好聯系的。”
時徹依舊笑着,臉上的笑很假,假的都快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