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風手裏拿着一份文件,是明天的行程安排表,看到喬臨和時容穿着一襲漢服,詫異了一下,心中也忍不住感慨了一下兩人的高顔值,若是回到古時候,這兩個人怕就是那禍國殃民的禍水吧?
薛長風心裏雖然這樣想,面表面上并沒有表現出來,身爲戰隊的經紀人,他要表現出自己精英的一幕來。
“回來了?正好有事情要和你們說。”薛長風視線落在喬臨手中的袋子上:“放好東西來一樓茶房,路炀他們已經去了。”
喬臨點頭:“放了東西馬上來。”
薛長風點頭,視線忍不住又往兩人身上的衣服上飄:“這衣服挺好看的,眼光不錯。”
喬臨笑:“那當然,這衣服可是時哥親自給我挑選的!”
很是自豪的語氣,薛長風甚是無語,這人能不能拿出以前的氣勢來?
這一開口,簡直毀形象!
早知道就不多說這麽一句話了,簡直是自讨苦吃。
薛長風走了,帶着一絲絲怨念走了。
喬臨他們推開茶房門進去的時候,其他人都來齊了,兩人的出現,瞬間驚豔了大熊他們。
準确的說換上這身衣服之後,這兩人額回頭率簡直不要太高,不管走到哪兒都是亮眼的存在。
因爲就等他們兩個人了,喬臨他們就沒有再花時間換衣服,就這樣直接下來了。
門關上的聲音響起,不重,卻喚醒了除薛長風以外的人。
大熊瞪眼,走到喬臨的身邊,拉起喬臨寬大的衣袖:“老大,你們今天跑哪兒去了?莫不是穿越古代去了?”
喬臨滿臉黑線,扯回自己的衣袖,瞪了大熊一眼,拉着時容到沙發上坐下。
大熊撇了撇嘴,對于喬臨這樣的反應,他已經習以爲常,坐會自己的位子,在他以爲喬臨會繼續像以前一樣,不搭理他的時候,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喬臨開口了。
“你嫂子給我買的。”
大熊:“........”他嫂子.....嫂子......
這恩愛秀的.....
看來老大秀恩愛的段位在直線上升啊!嫂子都出來了......以前不一直是他時哥時哥的嗎?!
喬臨挑眉,視線在大熊吃癟的臉上掃了一眼,頓時心滿意足。
時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大熊怎麽每次都喜歡給自己找難受呢?
不能理解。
成虎對大熊是徹底的放棄了,這個人的智商怕是永遠都不會在線了。
路炀面上的神色淡淡的,把玩着手中的手機,似乎在等一個人的消息。
這段時間以來,他對于喬臨各種花樣式秀恩愛已經麻木了。
而且現在他身爲一個有對象的男人,他不稀罕這款狗糧,盡管狗糧的質量再高他也不稀罕。
與其浪費時間去吃狗糧,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把對象追到手。
他遇見的那個姑娘,實在是太精,防範意識強,要拐到手,不容易啊!
有喜歡的人這件事情,他要等到自己正式追到人在和喬臨他們說。
薛長風咳了兩聲:“把你們叫到這裏,主要是和你們說說明天比賽的事情。”
說到比賽,所以的人都正經了起來。
路炀收起手機,全身心的投到薛長風的身上,等着他的後話。
薛長風簡單的将第二天的行程說了一遍,雖然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但是薛長風還是不放心。
大熊和成虎他們雖然入行已經有幾年了,但是全國賽還是他們第一次以正式成員的身份上,經驗不足。
除了大熊他們,薛長風最不放心的就是時容。
這個人真真是個完完全全的新人,完全沒有正式比賽的經驗,唯一的經驗就是上一場表演賽。
明天的正式比賽,薛長風不擔心才怪。
這一次的全國賽,喬臨還是一個不定時的因素,他的手會不會成炸彈還不一定呢!
雖說這段時間喬臨的手确實沒有任何的異樣,但是誰知道會不會什麽時候突然掉鏈子?
這一點薛長風很擔心,所以才會一遍又一遍的囑咐。
“明天的比賽,無論對手是誰,你們都要認真對待。”
說到這裏,薛長風的視線落在大熊的身上,語氣嚴肅的很。
“大熊比賽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夠認真。”
大熊的實力不僅僅隻是現在看到的那樣,這個人打遊戲的時候并沒有完全激發出自己實力。
許是因爲有喬臨作爲後盾,大熊的心裏總是有那麽一絲絲的松懈,心裏的覺悟不高。
大熊嘴角帶着笑,本來就是一張娃娃臉這一笑,瞬間露出兩顆小虎牙,可愛的很,要是被他的一堆姐姐粉看到,指不定就要沖上來,扛起就走。
“放心吧!薛哥,全國賽我一定會好好打的!而且就算我敗了,還有老大啊!老大一定打的對面的人落花流水!”
薛長風心底歎息,看來大熊還是沒有心理覺悟,太過于依賴喬臨。
喬臨眼眸微眯,冰冷的視線落在大熊的身上,聲音冰冷絕情的很:“明天你若是敗了,就繞着俱樂部跑一百圈,我想你應該會很樂意。”
大熊瞬間瞪大雙眼,吓的。
“老大!你不能這樣啊!一百圈會死人的!”
喬臨身上的氣息又更低了:“再加一百圈。”
大熊立馬驚的站起來,身體站的筆直,神色嚴肅的很:“報告老大!明天我絕對不會失敗!保證完成任務!”
喬臨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中似乎籠罩上了一團烏雲,暗沉壓抑,風雨欲來。
時容眉心微微有些褶皺,很淡,誰都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這天晚上,注定是很多人的不眠夜。
網路上,有些視頻也在喬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酵,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出玩的短視頻,也會在未來成爲攻擊的武器。
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都起來的很早,酒店的大廳裏,四個個男生還有一個女生,穿着一樣的衣服,黑紅色的戰服,穿在五人身上,各有千秋。
身邊還站在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鏡,修長的手指落在鏡框邊往上推了推,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的韻味兒。
薛長風:“車已經在外面等着了,雖然不遠但賽場外面已經有大批的粉絲守着,你們現在的穿着一眼就被認出來了,所以走路是不可行的。”
喬臨點點頭,伸手理了理戰服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