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容點頭:“知道了。”
喬臨的請假事宜,自然是薛長風去交涉。
路炀已經沒有讀書,打電競是他的全部,大熊他們大一,在同一所大學,學校那邊兩個人自己去請假。
這之後就是訓練。
大熊想起昨天時容“發的”消息,忍不住控訴喬臨的不公平。
“老大,你昨天請客怎麽能忘了兄弟們呢?”
路炀聞言,默默的轉過頭。
這人怎麽還缺條筋,隊長請他喜歡的女孩兒吃飯,爲什麽要帶上一個電燈泡?
對于這個總是不喜歡用腦子的校友,成虎很無奈。
時容聽到大熊說的,并沒有說話,依舊将視線放在屏幕上,認真自己的訓練。
本來訓練時間就少,她自然不會浪費時間。
喬臨伸手,一個爆栗落在大熊的腦袋上,換來大熊的痛呼聲。
“老大!你幹嘛打我?”
喬臨冷臉:“所有人都在訓練,就你話多,是不是最近沒太管你,欠了?”
大熊趕緊搖頭:“沒有!沒有!老大你還是把我剛剛的話當耳旁風吧!”
喬臨:“沒志氣。”
大熊無辜,他要是“有志氣”,現在就已經在外面跑步了。
大熊的視線落在喬臨放到手邊的手機上,剛剛沒有注意,現在才看到。
他老大換手機了?
後來的訓練沒有人多話,“嗒嗒”的鍵盤聲在訓練室有節奏的響着。
室内的平靜被一通電話打破,時容起身,拿出手機,走出了訓練室。
大熊的視線跟着時容出去,看到時容手上的手機,一雙眼睛瞪的老大。
卧槽!什麽情況?!
他沒看錯吧?!兩個人的手機是一樣的吧?
這一次大熊倒是沉的住氣,畢竟喬臨還在,他要是再花多,真的會被罰的。
于是當天訓練一結束,喬臨和時容一起離開的時候,大熊就忍不住和另外兩位好友分享自己,剛剛發現的事情。
“兄弟們!重大事件!”
成虎無語:“什麽重大事件,趕緊說!”
路炀挑眉:“又要被罰了?”
大熊瞪眼:“這一次真的是重大事件,老大和時容在一起了,情侶手機都用上了。”
成虎眨眼:“真的?”雖然早就知道兩個人有戲,但是這才多久,就在一起了?誰表的白?
路炀沉默的退出遊戲,進入網頁,将幾則新聞調了出來。
一個是一開始有關喬神神秘女友的,另一個是喬臨在時容學校門口的,還有兩人的微博互動。
“你們不會到現在還沒發現吧?”
倆人湊過來。
大熊看了半響,愣是沒看出來什麽,最後得出的結論是。
“老大腳踏兩隻船?!”
成虎嘴角抽搐:“踏你個鬼!那就是時容。”
這麽明顯,竟然還沒看出來,新聞上說的喬神的神秘女友,就是時容,雖然隻是背影,但還是能認出來。
大熊聞言傻了:“你們是說,老大和時容早就暗度陳倉了?”
成虎恨不得掐死這個二傻子:“大熊!你會不會用詞?被老大知道,小心頭給你擰下來,當球踢!”
大熊聞言,想了想後果,趕緊捂住自己的脖子,一副受到了驚吓的樣子。
按照他老大的脾性,确實可能将他的頭擰下來……
在喬臨還沒有表白的時候,他和時容已經在一起的事情,就在俱樂部傳遍了。
大熊這人實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吃完飯,他就和前台唠嗑,然後就把自己的重大發現抖出去了。
不過下午時容沒有來,喬臨也窩在了家裏,在自己的電腦上訓練。
最近他的手沒有發作,就算是多訓練也沒有關系。
時容不在,下午就回了時家。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家裏還是和離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時容一敲門,門就打開了。
陳嬸看着面前的姑娘,笑的很開心:“小姐回來了?”
時容點頭:“我哥呢?”
陳嬸趕緊應話:“在房間呢!”
時容要上樓,陳嬸也端上放在一邊的碗。
“這是我哥的藥?”
陳嬸點頭:“是的。”
時容聞言,眉心擰了擰,伸手:“給我吧,我送上去。”
時徹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昏,筆都有些捏不穩,看文件都有些模糊。
“看來不休息不行了。”
時徹放下筆,起身的時候,頭一陣發昏,眼前一黑險些栽倒。
不過好在在差點兒摔倒的一瞬間,被一隻手扶住了。
時徹以爲是陳嬸,畢竟家裏就他們兩個人。
“謝謝陳嬸,我沒事兒。”
話音剛落,一道熟悉的清冷聲音響起,帶着濃濃的不愉快。
“都差點兒摔倒還說沒事兒?”
時徹聽到自己妹妹的聲音,很是錯愕,待到眼睛清晰,時徹看清面前的人,忍不住發問。
“容容?你怎麽回來了?不是要上課?”
時容扶着時徹往床邊走:“我哥哥生病,我能不會回來?”
時徹做到床邊,盯着面前的人:“是陳嬸說的?”
“要不是陳嬸告訴我,你是不是要一直瞞着?”時容将端上來的藥碗交給時徹:“把藥喝了,然後躺下休息。”
話語間不容拒絕。
時徹心底一片柔軟,他的容容現在是真的懂事了啊!以前根本就不可能從時容的口中聽到這些話。
“好,都聽你的。”
時容兩口喝了藥,身上穿的本來就是睡衣,躺下就可以直接睡覺。
“容容,哥沒事兒,你回去吧,不要耽誤了你的課程。”
時容手裏端着空碗,依舊是不多變的表情:“我知道,你先休息。”
時徹點頭,閉上眼睛。
他是真的很累,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就有些發燒,睡了一晚上,工作就那樣堆在那裏。
早上一醒,就硬逼着自己起床工作,現在腦袋沉的很,比昨天晚上還要嚴重些。
一閉眼就陷入了沉睡。
見時徹睡着了,時容伸手探了探時徹的額頭。
有些發熱。
時容眉心一擰,轉身去了自己的房間,将床上折的整齊的被子拿了過來,蓋在時徹的身上。
做完這些時容才端着碗下樓,看到正在廚房忙碌的陳嬸,時容開口詢問。
“我哥什麽時候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