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清接觸到桃言蹊的眼神,每天輕蹙。
“看着我做什麽?”
“你好看。”桃言蹊毫不吝啬自己的誇獎說道,自家哥哥,可不是最好看的嗎?
謝銘清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他倒也不是沒有接受過别人的誇贊,或者說,從小到大,他從小到大就是别誇大的。
但不知道爲什麽,在觸及桃言蹊的眼神的時候,他的心底還是湧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就好像他被桃言蹊盯上了,而這種盯上,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你去聯系一下那邊,兇手既然拿走了被害者的身份證明,那麽極有可能他們是很容易被調查出來的。”
“你去問問,最近有沒有什麽大飯店的廚師突然請假或者失蹤的。”
謝銘清忽略掉内心的那種異樣感,表情都不帶變化一下的說道。
桃言蹊應了一聲“好”,随後她又問道:“還需要我做點什麽嗎?比如幫您解剖什麽的?”
謝銘清挑眉,“你會解剖?”
“會一點點。”桃言蹊笑着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刑警吧,刑警也學解剖?”謝銘清面色不改的問道,似乎隻是随口這麽一問而已。
“以前感興趣學過一點。”桃言蹊解釋道,反正現在沒人知道她的過去,她怎麽說都可以。
“嗯,暫時不用。”謝銘清拒絕了桃言蹊的好意。
謝銘清說完之後,也不看桃言蹊,轉而去做其他的解析去了。
桃言蹊見謝銘清又開始認真工作了,也沒有打擾他。
她将謝銘清所說的信息傳遞給了張方張,然後又屁颠屁颠的回到了法醫室。
謝銘清正寫着驗屍報告,見桃言蹊來了,他開口說道;“我猜測這應該是激情殺人,男性屍體身上有幾處淤青,可能是因爲之前和兇手有過沖突。”
桃言蹊點頭,坐到了謝銘清的對面,單手撐着下巴看着他。
“謝法醫,你看到這些不會害怕嗎?”
謝銘清頭都沒有擡一下,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着,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桃言蹊見謝銘清不回話,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
害怕是不可能害怕的,這輩子都不肯害怕的。
“将屍檢報告給張方張拿去。”
謝銘清站起身,将屍檢報告遞給了桃言蹊。
桃言蹊接過屍檢報告,随意的翻看了一下。
“給張方張送過去。”謝銘清又說了一句。
桃言蹊合上屍檢報告,笑嘻嘻的應了一句“好”。
“認真一點。”謝銘清微微蹙眉說道,他現在開始懷疑讓桃言蹊來當助手到底對不對了。
桃言蹊聽到這話,當即闆正了臉,十分嚴肅的說道:“我很認真。”
謝銘清盯着桃言蹊看了一會,突然開口說道:“一會回來之後跟我一起解剖。”
桃言蹊一怔,連忙應了一聲“好”。
她倒是好久沒有解剖過屍體了,嗯……其實以前也沒有過,不過就是學了一點理論知識而已。
希望一會不要在謝銘清面前出醜,不然的話,她之前說過的話,可真的是吹牛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