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不悔美曰要養精蓄銳,所以他并沒有和桃言蹊多聊很久便去睡覺了。
桃言蹊見祝不悔睡覺了,也就離開了病房。
從始至終,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在床下面,有一支錄音筆閃着紅光,明顯處于錄音狀态。
第二天,祝新秋毫無意外的聽到了桃言蹊和祝不悔所有的聊天内容。
随後,祝新秋将錄音内容上傳到了電腦上,然後進行了加密。
然後他又将錄音筆的文件給删除,獨留了電腦上的那一份。
祝新秋對于消滅副人格勢在必得。
副人格知道他所有不堪的過去,他絕對不會允許有個人知道那些黑暗的過往,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副人格。
而且,副人格越來越不受控制了,他得盡快消滅他才行。
想到這裏,祝新秋便披了一件外衣,走出了病房。
當桃言蹊來到病房的時候,發現病房裏空無一人。
她朝外面看去,依然空無一人,隻有那些綠草們在随風舞動着。
桃言蹊猜測祝新秋可能去什麽地方,應該一會就回來了。
現在她打算去找一些穆靜詩,詢問一下祝新秋的身體狀況。
她來到了穆靜詩的辦公室門口,剛想敲門,便聽到裏面傳來了熟悉的說話聲,是祝新秋的。
裏面的說話聲音比較小,桃言蹊并不能完全聽清楚兩人說了些什麽,隻能大概聽到什麽“不悔”“消失”之類的詞眼。
幾分鍾後,桃言蹊聽到了腳步聲。
她眼神一凝,快速的從辦公室門前,轉身進了旁邊的病房。
腳步聲漸行漸遠,桃言蹊探出頭來,看到了祝新秋的背影。
他走得很慢,周身似乎有一種奇異的磁場,讓醫院裏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
桃言蹊知道,那是白月光之石在起作用。
桃言蹊沒有再找穆靜詩,穆靜詩應該已經和祝新秋串通好了,她找她估計也沒有什麽用。
一到晚上九點,桃言蹊便來到了病房,依然是祝不悔迎接的他。
不過今天的祝不悔看上去有些虛弱。
他摟着桃言蹊的腰,将頭埋在桃言蹊的脖頸處,還輕輕的蹭了蹭。
“他吃了好多藥。”祝不悔帶着一絲委屈說道。
桃言蹊很确定她今天并沒有接到祝新秋的配藥通知,那那些藥,是穆靜詩親自送過來的?
“那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桃言蹊關心的問道。
祝不悔擡起頭來,臉色明顯有些蒼白,“不太好。”
“他是真的想讓我消失。”祝不悔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難過,“可是我們明明是一體的,我就是偶爾出來透個氣而已,他這都不容我!”
“你忘了你說你要占據這個身體的話了?”桃言蹊笑了笑說道。
祝不悔看了桃言蹊一眼,“那還不是因爲你。”
“因爲我?”桃言蹊挑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