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司馬将軍回歸。
在朝廷之上,文武百官之前,司馬将軍當衆上交兵權,主動辭去官職。
從此,大皇朝再無司馬将軍一人。
司馬宇從此消失在皇城之中,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在司馬宇辭去官職那一天,秦轲單獨召見了司馬宇。
沒有人知道司馬宇和秦轲談論了些什麽,人們隻知道那天皇上在司馬宇離開之後,皇上将所有的奏折都撕了個粉碎,養修殿殿内所有的花瓶桌子椅子全都摔了個粉碎。
在那一天的晚上,桃夭殿突起大火,大火将桃夭殿燒了個幹淨,什麽都沒有剩下。
後來,沒有人再看到皇上笑過。
兩年後,某邊陲小鎮,桃言蹊帶着鑲着花邊的面具,看着眼前坐着木匠活的司馬宇,很不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說司馬宇,你至于嗎?”桃言蹊說道。
司馬宇看了桃言蹊說道:“你不懂。”
桃言蹊:……
是是是,她不懂。
司馬宇抿了抿唇說道:“我可是追了她兩年,她好不容易才答應我試試看的。”
桃言蹊又翻了一個白眼,這司馬宇可真是一個癡情種,自從辭去官職之後便隐姓埋名,然後……然後就追求席清去了。
這兩年,席清也是東跑西跑,成爲了一個遊醫,而司馬宇也一直追随在她的後面。
桃言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席清也是夠狠心的,這兩年過去了,才松口說兩人可以試試看。
也罷,這可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桃言蹊伸了一個懶腰,“那你也不至于連馬車都要自己做吧?”
司馬宇依然是一副嚴肅正經的表情,“你不懂。”
桃言蹊:呵呵,信不信捶你兩下?
“渡。”司馬宇突然開口叫道。
“幹嘛!”桃言蹊沒好氣的說道。
“我一直有個問題很好奇。”司馬宇問道,“你到底是男是女?”
桃言蹊差點沒一個白眼直接翻過去,都認識兩年了,司馬宇居然還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她該說她的僞裝很成功嗎!個毛線!
明顯是這位心裏隻有席清。
“我懶得跟你說,走了。”桃言蹊說完便施展輕功離開了。
司馬宇看着空蕩的房間,動了動鼻子,空氣中似乎還殘留着一股桃花香。
桃言蹊離開之後便回到了客棧,她來這裏隻是暫住兩三天,過幾天就要離開的。
話說這兩年她可是活得太潇灑了,遊遍了山川河水,好不自在。
兩年前,她串通席清假死,在秦轲的眼皮底下逃出了皇宮。
當然,她離開前還不忘讓席清擺秦轲一道。
爲他所死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啧啧,怎麽看都是虐戀情深。
至于她有沒有懷孩子嘛,桃言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又不是金肚子,哪有那麽巧就中招了呢?
桃言蹊笑彎了眼睛,對于這兩年秦轲遭受的心理折磨很是滿意。
哼,讓他欺負自己!
“主人!”死士突然出現在房間裏。
桃言蹊擺擺手,随手拿起一塊桂花糕吃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