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言蹊抿了抿唇,有點意思啊,這司馬宇居然爲了席清想要殺她?
“要殺席清,先殺臣!”司馬宇直勾勾的看着桃言蹊,身上湧動着殺意。
“大膽!”桃言蹊嬌喝一聲,周圍的宮女們都戰戰兢兢的,唯恐公主發火發到自己的身上。
然而作爲惹桃言蹊發火的司馬宇上确實面色不改,他拱着手,“不敢。”
話雖這麽說,但看他的樣子,哪裏有不敢的意思?
桃言蹊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你便給本宮跪下吧!本宮說起來才能起來,不然……”
話未說完,司馬宇便跪了下來。
桃言蹊冷哼一聲,甩了甩袖子便直接進入了内屋。
進屋之後,桃言蹊讓所有的宮女都退下,她要一個人待着。
桃言蹊在屋裏找了一個角度看着司馬宇,這司馬宇倒也是個漢子,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下跪。
桃言蹊打了一個哈欠,也不知道他能跪到幾時。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轉眼便過了兩個時辰。
各方人馬基本都知道了司馬宇在公主這邊跪着呢,但誰也沒有出來找桃言蹊的不是。
朝廷上下,誰不知道當今皇上很是寵愛桃夭公主?
司馬将軍雖然手握重權,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介臣子,得罪了桃夭公主,若是皇上有心怪罪,司馬将軍也不會好過。
至于他們,還是不要去觸這個黴頭的好。
另一邊,秦轲自然也知道了司馬宇在桃夭殿跪着呢,想來定是那司馬得罪了桃言蹊。
秦轲樂得自在,但他也不可能由着桃言蹊胡來,所以兩個時辰之後,他才晃晃悠悠的去往桃夭殿。
秦轲到達桃夭殿的時候,司馬宇還跪着呢,他自然是讓他起來了。
司馬宇很是冷靜的站了起來,面不改色的給秦轲行了禮。
桃言蹊在知道秦轲來了之後便迅速的調整了一下姿态,然後随便找了一個宮女訓斥起來。
“本宮說過多少次了?這綠豆糕太甜膩了,當本宮說的都是廢話嗎!”
桃言蹊一下子将桌子上的綠豆糕給掃了下去!
綠豆糕順着盤子一下子就砸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而好巧不巧的是,這個時候秦轲剛推門而入。
于是有些綠豆糕就砸到了秦轲的龍袍之上。
秦轲:……
衆人:……
“啊!皇兄你怎麽來了?”桃言蹊露出驚訝的表情,仿佛才知道秦轲來了一般。
秦轲低頭看了一眼龍袍上的污漬,眼裏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就被掩飾了過去。
“朕聽聞你罰司馬跪着,朕就過來看看。”秦轲臉色蒼白的笑着說道。
桃言蹊臉上劃過不絲不耐,但眼前的終究是這天下之主。
“皇兄~”桃言蹊開始撒起嬌來。
秦轲和司馬宇自然不會吃這麽一套,司馬宇始終都保持着面無表情,而秦轲咳嗽了一聲說道:“你這簡直是胡鬧!”
“司馬将軍是什麽身份?你竟敢罰他一直跪着?”
桃言蹊微低着頭,眼裏迅速地劃過一絲精光,但語氣中卻帶着一絲委屈說道:“不就是皇兄的一條狗嗎?”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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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