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季蔓兒都對紀千墨十分的癡迷,他作爲哥哥,曾經也勸過她,可是她一直不聽。
這一次,她在太尉府裏将林依的二哥他們趕出來,然後和林依争鋒相對,其實,季子堅心裏還有些高興。
畢竟,如果季蔓兒真的成功嫁給了紀千墨,那麽紀千墨就不可能再找林依麻煩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季蔓兒竟然敢去偷父皇的令牌。
這件事情要是讓父皇知道,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到時候,不止是季蔓兒會遭殃,連他,和母親,也會受到牽連。
誰讓他和季蔓兒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孩子呢。
當季蔓兒拿出令牌的時候,他本想阻止,可是,根本來不及,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
他隻是一個不太受寵的皇子,他們的母親,身份也不高,隻是宮裏的一個貴嫔,如果受到這件事情的牽連,隻怕他們的身份會降得更低,到時候,父皇一怒之下,将他們一家子以謀反罪定罪都有可能。
事情緊急,他立刻讓自己手下的貼身侍從,跑去桓親王府,找桓親王,請他即刻入宮,說服他的母妃,帶上她的母親衛貴嫔,前往承德殿,幫着說情。
而他自己,則跟着紀千墨的馬車,來到了刑部,準備把季蔓兒救出來,然後帶着她到父皇面前負荊請罪。
刑部的官員看見季子堅來了,忙過來見禮。
雖然季子堅的母親出身不高,乃是商戶之女,在宮裏位份也不高,但大家都知道,衛貴嫔與李貴妃交好,那李貴妃,可是十分得皇帝寵愛的。
所以,他們也都不敢怠慢季子堅,對他态度上是十分的恭敬。
“下臣參見三皇子。”
季子堅微擡了手,示意他們起來,之後,目光便往四周掃了一眼,問道:“公主殿下呢?”
幾個官員聽他是來找公主的,都是十分爲難:“這……”
季子堅臉色微微一沉,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囚禁公主?”
“下臣不敢。”幾個人忙道。
“既然不敢,還不快帶本皇子去見公主。”季子堅闆着臉訓道。
那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下眼色,道:“三皇子殿下,并非我等不讓您見公主,實在這是太尉大人和尚書大人的命令,下官等不敢違抗,三皇子若是要見,還請在此稍等片刻,等太尉大人和尚書大人回來之後,下官先請示了兩位大人再說不遲。”
不遲,不遲個屁?
等他們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季子堅腦海裏念頭飛轉,他也知道,這幾個都是刑部的官員,這麽大的事情,他們也做不了主。
他緩和了臉色,從懷裏掏出一大疊銀票,道:“幾位大人,本皇子知道,讓你們十分爲難,不過,你們放心,我隻是見一見公主,并不是要帶走她,所以,勞煩你們通融通融吧。”
幾個人看見季子堅手中的銀票,眼睛都是一亮。
那每一張銀票,可都是一百兩,那麽大的一疊,起碼有二十張,算起來可就是兩千兩銀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