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林依走過他的身邊時,他始終都不爲所動,季蔓兒就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那個鄉下女人。
也對,不過是一個鄉下女人,合離了就合離了,有什麽好舍不得的呢?
季蔓兒心裏高興,向着紀千墨跑了過去,一把挽住了紀千墨的手臂。
“千墨哥哥,你怎麽現在才回來,我都擔心死你了?”
紀千墨冷冷的甩開季蔓兒的手,厲聲質問:“誰讓你進去的?”
“我……”季蔓兒萬萬沒想到,紀千墨會對自己如此冷漠,一時之間有些愣住。
紀千墨像是覺察出自己如此對待公主有些不妥,便緩了緩聲音,道:“公主乃千金之軀,不适合出現在太尉府中,所以,還請公主殿下日後還是少來太尉府爲好。”
說完,紀千墨大步往前,頭也不回的往太尉府裏面走去。
季蔓兒看着紀千墨離去的背影,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爲了來這裏顯擺,季蔓兒從皇帝那裏偷了令牌,以此要挾太尉府的侍從聽她的話。
本來想悄無聲息的把人攆走,然後當沒發生過什麽事一樣的離開,然後把令牌偷偷的還回去,卻沒想到,被紀千墨當場抓住。
季蔓兒又氣又惱,瞪着紀千墨的背影大聲叫道:“紀千墨,你什麽意思?”
紀千墨沒理,繼續往前。
“紀千墨,本公主貴爲天池國公主,你敢如此輕慢的對待本公主,本公主一定會告訴父皇的。”
紀千墨依舊沒理,繼續往前。
“紀千墨,你給本公主站住!”
季蔓兒堂堂一國公主,在皇宮裏面,雖然不是最受寵的,但就天池國公主的地位,也足夠讓她被人衆星捧月了。
可是,紀千墨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她,這讓她如何能忍,手中緊緊握住那塊從皇帝那裏偷來的令牌,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
可是,紀千墨卻是充耳不聞,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一般。
就在紀千墨快要踏入太尉府的那一刻,季蔓兒飛奔上前,跑到紀千墨背後,右手捏着令牌,往前一呼,大聲道:“紀千墨,皇上令牌在此,你還不聽命?”
紀千墨身形微微一頓,幽黑的眸子瞬間危險的眯了起來,他嗖地轉身,看向季蔓兒。
季蔓兒見紀千墨終于願意停下來,轉過身來面對自己,心頭一喜,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了一抹弧度。
誰知下一秒,紀千墨卻是臉色一變,厲聲道:“大膽,連皇上的令牌也敢盜取,實在是膽大妄爲,來人,将公主拿下!”
季蔓兒手上的令牌,是皇帝的私令,不僅見令牌如見皇上,還可以用它來調度皇城的禁軍。
紀千墨不會相信,這麽重要的令牌,皇上會賞賜給公主。
就算真是皇帝賞賜給公主的,皇上不曾告訴過他,他作爲太尉,就要把這個疑似盜賊的家夥給抓起來,送到皇宮,讓皇上來發落。
“是!”
太尉府的明衛暗衛們,之前迫于公主手上的令牌,不敢輕舉妄動,眼睜睜看着季蔓兒将林路他們幾個趕出太尉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