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落水,墨兒随便讓人取兩套衣服就好,何必非要取自己的呢?墨兒突然出現,爲兩人開脫罪名,不會是因爲受人蠱,惑吧?”
侯爺夫人毫不客氣的揭穿紀千墨,道:“新婚之夜,就敢偷夫君的衣服送給别的男人,那以後豈不是要偷人了,這樣的女人,恕我侯府不敢接收,墨兒,你也不要被她狐,媚,以免成爲全天下人的笑柄。”
侯爺夫人如此劍指林依,紀千墨心裏十分不快,但面上依舊是恭敬有禮的模樣:”母親,兒子娶的女人是什麽樣子,兒子心裏明白,紫懷兄弟和佑宣兄弟,都是我在甯合縣認識的好朋友,所以,他二人落水,我自然不能随便找兩件衣服敷衍,必須得拿我不曾穿過的新衣服送給他二人,所以,還請母親不要再胡亂懷疑,以免外人揣測,兒子之所以不能娶妻,乃是因爲母親之顧。“
“……”
侯爺夫人瞬間噎住,紀千墨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侯爺夫人也不能再做什麽,隻得站在那裏幹瞪眼。
她氣了一會兒,便回過神來,忽地笑道:“原來是這樣,紫懷公子,佑宣公子,你們兩個既然是墨兒的好友,那自然是我甯遠候府的貴客,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兩位海涵。
隻是,兩位也是,剛剛我再三詢問,你們爲何不據實以告呢?若是你們兩個一開始就說明,那衣服是墨兒送給你們的,不是你們偷的,也不是少夫人送你們的,又何至于此呢?“
“我說了您也要相信才行啊。”紫懷咕哝一聲。
侯爺夫人頓時臉色一僵,但還是露了一個假笑,道:”既然是誤會一場,那就趕緊的,去請大夫來,看看紫懷公子臉上的傷怎麽樣了?“
張佑宣忙道:“不敢勞煩夫人,佑宣不才,懂得一些醫術,紫懷兄的傷,佑宣能治。”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佑宣公子了,來人,給這位佑宣公子送上診金。”侯爺夫人高聲道。
張佑宣忙推辭道:”老夫人不必客氣,紫懷兄是佑宣的朋友,佑宣不用診金。“
“那怎麽行,紫公子是被我打成這樣的,自然該賠診金。”說着,侯爺夫人便從手上褪下一個手镯,遞給張佑宣,道:“這個手镯,就給你當診金吧。”
“如此貴重的東西,佑宣萬不敢收。”張佑宣謙虛道。
侯爺夫人道:“一部分當診金,剩下的,就算是本夫人賞賜給你的了。”
張佑宣躬身站在當地,不肯接受侯爺夫人賞賜的手镯。
紀千墨緩緩開口,道:“母親,我瞧着紫公子也就是皮外傷,張公子又是男子,手镯拿着多有不便,母親就如他所願吧。”
侯爺夫人回頭看了紀千墨一眼,終是點了點頭。
紀千墨又道:“母親,這裏的事情交給兒子吧,夜已經深了母親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侯爺夫人原本想拿林依的短處,趁機讓紀千墨把她休了,可是最終沒能如願,她也沒必要再呆在這裏,所以,聽紀千墨這麽說,便借坡下驢,帶着一衆人等便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