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遙夏抱臂,語出驚人。
人群登時騷動了,基本上,絕大多數人都表示不同意:“要是真的一切都跟故事吻合,那暴君可是修煉成了魔功的人!”
“而且,那還是幾千年前的事了,現在倘若他還活着,誰知道他的魔功已經修煉到了什麽程度?”
“我們還是安安分分去找出口吧,别去做危險的事了!”
夜慕白勾起唇角,寒眸中流露出一絲絲輕蔑的神情:“愚昧無知。”
沒有人敢跟夜慕白頂嘴。
雪遙夏繼續說:“不想跟我合作的人,大可分道揚镳,各自去找出口。想跟着我來的人,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這樣無頭蒼蠅一樣找下去是行不通的,或許等到天亮以後,我們就會跟着這座王宮一起沉入地獄。”
雪遙夏說完以後,僅剩的一點雜音都消失,衆人噤若寒蟬。
“這挂滿了整座宮殿的畫像,就是第一個線索。首先,大姐說她的身份隻是一名貴族小姐,可是普通的貴族又怎能得到如此待遇呢?而且依我看,這些畫像全都畫着她美好的一面,像是懷着無比的眷戀之情。”
“我猜測,這個女人應該是暴君的寵妃,或是未婚妻。”
雪遙夏說着,還看了看夜慕白,像是想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确。
夜慕白薄唇輕抿,笑道:“我也畫過自己喜歡的女子,若要說畫出來的感覺,的确跟這些畫像十分相似。”
衆人隻覺得在這種環境當中,滿眼的女人畫像除了驚悚以外就沒再帶來其他感受了,這倆人居然還能從中看出眷戀之情?
雪遙夏卻是臉頰微微泛紅,話題一轉,改而問夜慕白:“你真的畫過?”
“嗯。”
“那……改天給我看看。”
“好。”
夜慕白溫柔的看着雪遙夏。
狂刀卻在一旁小聲嘀咕:“咋回事,夜影邪君不是個搞斷袖的嗎?怎麽還有喜歡的女子?”
小白挖鼻:“人家男女通殺!”
“真惡心。”
狂刀更加堅定了絕對不會讓自己女兒找這種男人做夫婿的決心。
不管修爲有多高強,夜慕白這種男人……哼,沒眼看。
被他喜歡上的姑娘才是倒黴,夜慕白定然無法給女人帶來幸福的。
“照你說的,還有其他找出暴君的線索嗎?”有人動搖了。
這裏到底還是腦袋清醒的人比較多。
都是經曆過不少死線的靈師了,他們很清楚坐以待斃的後果是什麽。
明知自己身處于危險的境地當中,倘若還是不主動出擊,那麽下場隻有一個‘死’字。
上天永遠不可能眷顧坐着等死的人。
它最喜愛的……恰恰是雪遙夏這種不肯認命的狂徒。
“第二個線索,是根據故事裏的情節——暴君用嬰兒血來修煉魔功,他對鮮血說不定會有異乎尋常的需求,我們可以放血把他引出來。”
“當然,這個方法太冒險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要用比較好。”
雪遙夏把想法告訴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