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要臉的湊了上去:“你爲什麽要叫老子滾?我哪知道你是要去做什麽重要的事情啊,你可以先說來聽聽啊。”
杜俨之擡手拂了拂小白蛇:“你走開,我不想和你說話。”
“不是吧,難道你真的生氣了嗎?”小白蛇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聽起來像個女人的聲音。
不過杜俨之覺得自己這是中毒了才會把這死蛇的聲音給聽錯。
可是這條死蛇不知道發什麽瘋,腦袋裏就隻有一根筋,它就一直纏着杜俨之,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杜俨之沒奈何,被這死蛇吵的不行。
隻好說:“我這是在編纂醫書,是爲了在戰争爆發的時候救治更多的人。你知不知道你這麽一鬧我今天一天什麽都沒幹。”
小白蛇哦了一聲:“那你早說啊,如果我早知道你白天是要做行善積德的事情我就不會咬你了。”
杜俨之掀起眼皮子暼了它一眼:“是嗎?你的話能信?”
“當然了!老子從來不撒謊的。”
杜俨之:“你滾。”
小白蛇知道他這會兒不生氣了,美滋滋的又鑽進了杜俨之的胸膛。
杜俨之本來是想把它給甩出去的,但是擔心它又要自己一口,因此作罷。
一人一蛇這樣睡了一.夜,相安無事。
杜俨之第二日醒來發覺神清氣爽,便不再生小白蛇的氣。
隻是小白蛇見他又要去藥房了,居然嚎了起來:“嗷嗷嗷,你不要丢下老子一個,老子一個呆着,被子裏很快就會涼的,而且還很無聊。”
杜俨之:“你很吵。”
“老子不管,老子不管,就要和你一起。”
後來,杜俨之帶了小白蛇去了藥房。
可是在藥房裏呆了一段時間,小白蛇一會兒嫌棄藥房裏的藥材味道太濃,一會兒又覺得一直捂在杜俨之的衣服裏面很悶。
杜俨之就不明白了:“晚上你不僅睡在我的衣服裏,而且我身上還蓋着一層被子,怎麽不見你說悶的慌?”
“可能是因爲這裏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味道啊!難道你自己聞不到的?”
杜俨之深吸了一口氣:“你真的很煩。”
阿山則是有些訝異:“師父,是您在說話嗎?您說什麽阿山沒有聽清。”
杜俨之皺眉:“沒什麽,我不是在和你說話。”
阿山哦了一聲。
小白蛇從杜俨之領口鑽出個腦袋來:“你這個徒弟還不錯,看着嫩。”
“你想幹什麽?吃了他嗎?”
“殘忍!”
杜俨之不再理會小白蛇,繼續埋頭書寫。
可是那條死蛇一直在他的懷裏扭來扭去的,弄得他很難受。
最後他一把按住了那條死蛇:“你不是來冬眠的嗎?”
小白蛇說:“老子知道你們有一種炭火可以取暖,你就用那個給我取暖吧好不好?我不知道怎麽了,真的好悶。”
杜俨之直接拒絕:“軍中是可以供應炭火,但是還沒冷到那個時候,所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