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對,不過……”
“不過什麽?”
李玉嬌啧了一聲:“根據我的經驗,在加上現場同樣的噴濺型血迹,我認爲這就是同一個兇手沒跑了。如果是同一個兇手的話,那我想就算陸捕頭你把那個書生給找出來,基本上也是沒戲的。他的不在場證明一定和第一個窮書生一樣無懈可擊。”
陸正眉心緊蹙:“你的經驗?你到底辦過多少案子?”
李玉嬌笑了笑:“難道你忘記我昨天晚上和你說的話了嗎?在我們那裏,專門有一個科目,是教我們分析案件的,前輩們給我們總結了很多很多很多,多到你根本就不敢想的那麽多個案件。
我們把它們編纂在一起,進行分析。當然那些隻是課本上的,理論上的,但其實我本人也經曆過不少。也可以把這個稱之爲一種直覺吧。”
“那你說該怎麽辦?你有更好的方向嗎?”
“想要抓住兇手,我們就得給兇手畫像。但是現在兇手留下來的痕迹實在是太少,我們現在掌握在手裏的隻有兇手的身高以及他是左撇子這個特性。
不過連環殺人案往往是有很多共同點的,我們隻要順着這些共同點往下查就一定能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共同點……”陸正喃喃着,像是在自言自語,“如果說兇手不是那兩個書生,而是另有其人,那麽他自己一定有過和這兩個窮書生一樣的經曆,他本人很有可能曾經也被人抛棄或者是辜負過,原因就是他很窮。”
“對,應該就是這樣。那麽現在問題來了,兩個準新娘之前曾經要麽是和窮書生相愛過、要麽就是和窮書生有過婚約。但是這樣的事情,女方家庭都是極力隐瞞的,生怕被别人知道。
哪怕第一個案件中的方家,如果不是我們查到了方小姐幫窮書生賣畫,又跑了方家好幾趟,那方家人根本就不打算告訴我們這件事情的。
這種被兩家視爲‘家醜’的事情,兇手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陸正思索了片刻:“女方這麽重視準新娘的名節,那她們肯定不會把這些事情對外宣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隻有可能是從窮書生那裏傳出去的。”
李玉嬌.點了點頭:“話雖如此,但是還有一個疑點。熟人。在現場,兩個受害者都沒有掙紮的痕迹,而且也不是被脅迫的,這隻能說明她們知道自己要見的是誰,所以才放松了警惕。那麽是什麽樣一個人,既認識兩個窮書生,又認識兩個大小姐呢?”
“也有可能是你想多了,如果我随便叫個你不認識的人,以我的名義叫你去一趟第一酒樓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