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耳邊才傳來一道男聲::“找個地方一邊兒呆着去!”
“陸捕頭!”李玉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你怎麽來了?”
陸正無暇顧及李玉嬌的提問,一腳踹開了房門,就沖了進去,其他随行的捕快也趕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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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大堂。
喝酒抱女人的兩個公職人員已經被景仲當場給辦了。
李玉嬌下去的時候,景仲還在生氣。
他見李玉嬌下來,忙問道:“人沒事吧?”
李玉嬌搖搖頭。
“死了?”景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李玉嬌點點頭,沒有說話。
景仲氣壞了,一腳揣在手下身上:“要你們有何用!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被人殺了,你們居然還在這裏喝花酒!”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知錯了,下次一定不會再犯!”
景仲都要被氣笑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想有下次!等着被革職查辦吧。來人,給我拖出去!别在這裏丢人現眼了!”
景仲話音一落,就有人把喝大了的兩人給拖了出去。
李玉嬌見狀,端了一杯茶給他:“景寺正消消氣!”
景仲沒心情,接過了茶也沒喝,砰地一聲給放桌上了。
李玉嬌擡頭,剛好看見陸正押着人下來,就對景仲說:“人已經抓到了。”
景仲這才轉身,果然看見捕快們押着一個走路有些跛腳的男人和一個婦人走了下來。
順口就問李玉嬌:“就他們倆?你親眼看見他們殺人的?”
李玉嬌點頭回了一句:“應該就是,我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好了别在這裏讨論了,帶回衙門再說!”陸正從他二人身邊經過,幾人便一同出了百花樓的大門。
景仲還要處理渎職的兩個手下,就沒跟他們一起。
回到了衙門以後,陸正立馬就要去審問兩人。
李玉嬌見了,厚着臉皮問道:“我能不能也去旁聽?”
陸正皺眉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捕快,按理說不能進去的。”
“對,我不是捕快,但是這次我是目擊證人也不可以嗎?拜托你了陸捕頭。”李玉嬌笑着請求陸正。
陸正盯了她大概有兩秒:“一句話也不要說!”
李玉嬌知道他這是答應了,立刻就跟了上去。
陸正把抓到的跛腳男人和賣豆腐的寡婦分開關押了。
他先去審問的是那個跛腳的男人。
“叫什麽名字?”
“六子。”
“家住哪兒?”
“家早沒了,我就是百花樓一個賣了身的奴仆。”
“說吧,爲什麽殺百花樓的老鸨?”
“因爲她該死!”
陸正橫眉冷豎:“該不該死不是由你來定的!要是個人都能決定别人的生死那要法律幹什麽!
說說,我帶人去抓你的時候爲什麽不逃跑,而是在鞭屍?你們之間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鞭屍?
旁聽的李玉嬌聽了陸正這話,不由看了那個男人一眼。
男人瞥了陸正一眼:“你們不是抓了我妹妹嗎?不知道我和這個老鸨子有多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