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麽呢這麽逗?”李玉嬌好笑,“我被抓的時候你們不是也搜過了嗎,我身上可是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是可以充當殺人工具的,陸捕頭以爲我是會絕世武功不成?”
陸正繼續盯着她不放:“說吧,這個吳生平時都有什麽仇人,有沒有強迫過什麽女人?”
“我不知道。”
對于李玉嬌的迅速回答,陸正感到十分不滿意:“你再仔細想想!你這是要配合查案的态度嗎!?”
李玉嬌深吸了一口氣:“我真的不知道,很多事情我已經忘記了。今天早上我摔了一跤,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把很多事情都忘記了。”
“呵!”陸正笑掉大牙,“你這個借口找的可真是好啊!以爲一句忘記了就完事兒了嗎!”
對于陸正的怒吼李玉嬌是絲毫不畏懼,隻是委屈了自己的耳膜:
“我敢用我的性命發誓,以前的很多事情我真的不記得了,尤其是那些不好的回憶。”
最後一句話是假的,其實是想博取陸正的同情。
但是以前的事情全都不知道,這是真的!
陸正聞言皺眉,看她的樣子好像真沒有說謊,怕是在她身上問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了。
李玉嬌見陸正面上神色有所緩和,想了想說:
“或許百花樓的老鸨認識吳生,我覺得他們之間應該是合作關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就是被吳生賣到百花樓的,而且他應該是經常出入百花樓的。”
陸正終于把審視的目光從李玉嬌的臉上撤了回來:“一旦想到什麽有用的線索,立刻告訴我。”
李玉嬌.點了點頭,跟上了陸正的步伐。
走着走着,陸正忽然問:“對了,剛才我爹和你說什麽了?”
“他問我願不願意當他徒弟。”
“你答應了?”陸正皺眉問道。
李玉嬌笑着摸了摸臉:“你怎麽知道?難道我把答案寫在臉上了?”
“還真是……饑不擇食。”
“喂,陸捕頭,這叫求賢若渴好嗎?”
***
李玉嬌跟着陸正又回到了百花樓。
據留守在百花樓的捕快說,他們已經了解到了死者的基本情況。
死者名叫吳生,平時愛喝酒,是百花樓的常客。
陸正聽完報告以後,直接問捕快:“這個百花樓的老鸨怎麽說?你們問過了沒有?”
“問過了,百花樓的老鸨說對這個吳生沒什麽印象。”
陸正聞言皺眉,下意識的就看向了李玉嬌。
李玉嬌立即說:“她在說謊。”
陸正稍稍沉默後,還是選擇了相信李玉嬌:“我親自去問問她。”
“好,我去找别的姑娘問問那個媚娘的事情。”
***
大約一刻鍾以後,陸正在後院假山處找了李玉嬌。
李玉嬌正在勘察案發的第一現場。
陸正見了,走上前去問道:“看出什麽端倪來了嗎?”
李玉嬌搖搖頭:“這裏都是草,連個腳印都沒有留下。剛才我去找人打聽媚娘的事情,發現她和吳生之間并沒有交集,一次也沒有。也就是說,媚娘和吳生之間應該是沒有仇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