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怪?”謝鶴江擡手在李玉嬌的鼻子上刮了下,“我還沒看到人呢,還不知道是不是習武的料,你就直接給收了。”
李玉嬌撇撇嘴:“我都說了還兼職打雜,要是他們沒有學武的天分那就讓全權負責打雜好了。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忍心怪我!”
謝鶴江好笑:“要想讓我不怪你也行,你得做點什麽來讨好我。”
“居然還要讨好你,天呐,大庭廣衆之下,這種話什麽時候居然從你嘴裏冒出來了了,我簡直是不敢相信。”
“有什麽不敢相信的,就在剛才啊,剛才就從我嘴裏冒出來了。”
“行吧,你說你想要我做什?”
謝桃怕聽到些什麽她這個年齡不适合聽的東西,忙拉着謝楓道:“二哥,那個攤子的小挂件不錯,你陪我過去看看好不好?”
李玉嬌見謝桃這個樣子,臉不紅心不跳的,正經道:“其實是同情那兩個少年,他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到的京城。”
謝鶴江嗯了一聲:“我聽你的,你說留下就留下。”
李玉嬌仰頭沖謝鶴江一笑,又喊了聲:“桃桃阿楓,回來,趕緊的咱們回家吃飯了。”
一行人剛走到自己馬車前,卻見一個陌生的姑娘站在前頭,像是在等他們……其中的一個。
幾人中是謝桃先開口的,她笑着問:“小姐姐,這是我們的馬車,你是走錯地方了呢,還是找人啊?”
此人正是羅婉玉身邊的丫頭珊兒。
不過她并沒有自報家門,對于謝桃,她是有些瞧不上的,雖說表現的不是很明顯,但隐隐也是顯露出了一些莫名的優越感,揚着下巴對謝桃說:“我沒走錯地方。”
然後才恭敬的上前一小步,來到了謝鶴江的面前,遞給了他一封信,道:“我家主人請公子一叙。”
謝鶴江與李玉嬌對視了一眼,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那珊兒笑着垂頭答道:“公子看了信便知道了。”
謝鶴江将信抽出,李玉嬌自然而然的也湊過去看。
然而這一幕瞧在珊兒的眼裏,卻是十分不喜的,她心中道,這李氏算是個什麽東西,小姐寫給公子的信她也配看麽。
信上寫了祝賀的話,并且提及了上次送到府上的關于武行元老底細的事情。
謝鶴江和李玉嬌都知道,那些消息是世子送來的,所以現在是世子有請?
兩人再一看這信上的字迹,果然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筆。
隻是……李玉嬌暼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丫頭,世子派來的這個丫頭不如雪兒通透啊,瞧着不舒服。
李玉嬌便皮笑肉不笑的問那珊兒:“你家主子可有說去哪兒叙?”
那珊兒不屑回答李玉嬌,便沖着謝鶴江道:“京城第一酒樓,一般人要去還得事先預定呢。”
“那真是巧了,剛好我們想去第一酒樓還沒有門路呢,可真是要多謝你家主子了。”李玉嬌笑道,“走,我們趕緊上馬車,出發去第一酒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