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江洗了臉、換了衣服後,見李玉嬌正趴在桌子上吃樹莓,便走過去問她。
李玉嬌在碗裏挑了個最大的放進了謝鶴江的嘴裏,道:“不算認識,但算是打過交道吧,希望他後來并沒有人認出我來。”
“到底是什麽回事?”
李玉嬌這便把自己和杜俨之同這個羅文慎之間的恩怨都道了出來。
謝鶴江道:“之前隻聽你說過周慶,卻沒聽你提起過這個羅文慎的事情。”
“他不重要,所以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誰知道今天這麽巧就給碰到了。你說這個人膽子可真大,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國喪期間他還出來尋.歡作樂,他爹的位子還能做的穩麽?”
謝鶴江搖了搖頭:“不操心他的事情,也不感興趣,他不重要。”
“是啊。”李玉嬌又往謝鶴江嘴裏塞了顆樹莓,“這次摘的都比較大,吃的好過瘾。”
“那周慶重要麽?”
“嗯?”李玉嬌愣了下,“怎麽忽然這麽問?”
“你隻拿出一本書,他就連新房裏等着他的新娘子都不顧了,這是什麽交情,這中間又有什麽事我不知道的麽?”
謝鶴江一雙沉靜無波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李玉嬌,嘴角挂了似有若無的笑,緩緩問她。
李玉嬌慢慢的笑了,咬了咬下唇,一點點的朝謝鶴江湊近,輕聲細語的道:“怎麽了?你是在吃醋麽?”
謝鶴江擡手勾起了李玉嬌的下巴,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輕輕的摩挲着:“誰規定我不能吃醋麽,我的心也是肉長的。”
李玉嬌聞言噗嗤一笑:“是嗎,那我真挺喜歡你吃醋的樣子的。”
謝鶴江眯了眯眼,手上的力道微微加大了些:“快說!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麽事情!”
“哎呀疼,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我隻是幫他避開了一朵爛桃花,就是我的堂姐李蓉。當時我可沒現在這麽有錢,買本書都要省吃儉用好些頓的,他就送了我一本書作爲謝禮。後來我實在是走投無路,才去找了他。”
謝鶴江聞言,輕輕放開了捏着李玉嬌下巴的手,在那發紅的地方摸了摸,歉然看向她:“對不起,你都是在爲我奔波。”
“沒關系,”李玉嬌一笑,眼睛發亮,黏黏的湊過去抱住謝鶴江,在他耳邊輕聲道,“謝大哥~我也喜歡你偶爾粗魯一些的樣子……”
謝鶴江聞言一頓,嗓音倏地沉了下去:“天還沒黑,你在想什麽?”
“你懂的。”李玉嬌又往謝鶴江的懷裏軟了軟。
謝鶴江卻仍在佯裝堅持着:“我不懂,你再說的明白些。”
“是嗎?”李玉嬌挑了謝鶴江一眼,一隻纖細的素手便沿着他的胸腹一路往下,然後按住了某根…,道,“你不懂也沒關系,它懂的。”
“阿嬌,你變了……變的它更喜歡了。”
“那你呢?你更喜歡了嗎?”
随着她手上的動作,謝鶴江呼吸一滞,深深吸了一口氣:“嗯,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