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靜着幸福的笑着,好像一幅有生命的畫。
李玉嬌看了,心中都不免有些觸動。
更何況此時正站在門口的康繼平呢。
他盯着李娥目不轉睛,有些癡的模樣,正好被李玉嬌眼角的餘光給捕捉到了。
李玉嬌不禁輕輕的點了點李娥放在桌上的手背,示意她去看康繼平此時此刻這幅癡呆的模樣。
李娥扭頭去看了,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道:“呆子,你又站在門口做什麽?做什麽那麽喜歡站在門口。”
康繼平這才回神,朝李娥笑了笑。
李玉嬌眉一挑,問李娥:“堂姐不是說他不會笑麽?”
李娥心滿意足的說:“偶爾也是會笑的。”
說這話,康繼平就走了過來,道:“你們聊好了嗎?這茶也喝的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吧。”
李玉嬌也急着要回去看看高氏和梅氏她們是不是也過來,便道:“都談好了,那我們就走吧。”
說着就站起了身來。
李娥見狀,也站了起來。
正要走,忽然聽康繼平問:“對了李姑娘,你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什麽東西?”倒是李娥先發問了,“你們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嗎?”
李玉嬌怕李娥誤會她與康繼平,主動便把西邊要打仗,謝鶴江無法按時回來完婚的事情給李娥說了。
李娥驚訝的‘啊’了一聲,立即便去問康繼平:“平哥,你得到的消息可靠嗎?”
“你說呢?”康繼平挑眉,對眼前這個小女人的懷疑感到不悅。
李娥先前就聽康繼平提起過,他們走镖的,各個地方之間都是特殊的聯系方式的,消息又靈通又準确,既然他這麽說,那便不會有假了。
但又聽他保證說是小仗,便也就放了心。
隻是李娥想了想,對李玉嬌說:“嬌嬌,這件事情你這麽早就知道了,那你告訴你婆婆了嗎?”
李玉嬌搖搖頭:“我聽了之後也很擔心的,我怕告訴梅大娘,她也跟着擔心。反正應該也沒什麽事,我一個人擔心也就夠了。”
李娥皺眉:“那怎麽行,畢竟婚期已經定了。”
“說不定下個月就打完了,他就回來了呢。”
康繼平這時候卻給李玉嬌潑了一盆冷水下來:
“那可不一定,西邊小國喜歡小打小鬧,打一場不過一兩天或者三五天的樣子,他們修養個十天半個月換一撥人就又來了,這樣最是難纏了。我想再過段時間,你未婚夫給你寫的家書可能就會到了。”
李玉嬌淡淡笑了笑,想着若是下個月謝鶴江的家書還不來,她就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屆時隻怕她不說,打仗的消息就算傳的再慢,也會傳過來的。
李娥聽了,又問康繼平:“所以你這次就是往西邊去嗎?那你不會有危險吧?”
“我自是沒有危險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那你這回送什麽過去呢?”
“藥草。”
“藥草?”李玉嬌道,“給軍營的藥材不是應該由官府的人來送嗎?怎麽還要你們去?”
康繼平道:“正是和官府的人一道去,他們西去的路不熟,我們卻是常走的,故而官府又聘了我們镖局。”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