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現代無數女性實踐過的真知,卿甯這會兒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觸動了這禍害狼變的那根神經了。
偏生面上又要裝得若無其事,一時整個人便有些尴尬的糾結起來。
秦或卻壓着她,撐起一隻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卿甯長發鋪散,睡了一夜之後衣衫淩亂,鳳眸一點微光閃動着。
好像在期待着什麽呢!
他微微一笑,一點點靠近下去。
卿甯面色發紅,聲音有些發顫的打着商量道:“要不,你先自己解決一下?”
開什麽玩笑,一晚上擁着心上人,要是沒點反應都不是正常男人好嗎?
她溫軟的呼吸透過薄薄的布料,噴灑在某處,那裏立馬變得更爲高慫了。
秦或一向溫涼的面容此刻也變得有些紅,墨眸裏越發的幽深。
當下一把掀起錦被将她整個都包裹住了,抱在懷裏。
卿甯再一張白紙也知道這會兒不要亂動,異常配合的被他裹着,身上很快便悶出了一身熱汗。
還真不是一般的熱……
在看一眼禍害,閉着雙眸,鼻尖都有微微的熱汗冒出。
越發襯得面容白澤如玉,這麽能忍?
他心智堅定絕非常人能比,卿甯去沒有想到他在這方面還這樣硬生生壓下去。
這種時候還抱着她,真的沒事?
若不是他們兩個身體損耗都過大,實在不太适合在這種時候做點那啥……
估計,她這會兒就不是被錦被裹着這麽簡單了。
她沒來由的好奇心頓起,要是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都能忍住。
到底是因爲真的太能忍,還是因爲對女人的興緻根本就沒有那麽高?
她要攜手一生的男人,對女人沒有什麽興趣,這事可真不是那麽好。
“禍害……”
卿甯忽然在他耳畔輕喚,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頸間。
秦或眸色蓦然一深,直接伸手把錦被下面的她壓住了,呼吸便亂了幾分。
似乎在任何場合,他都能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難得這會兒讓她看到另外一個有些難以應對的模樣,心下莫名的就生出了一些惡趣味。
她一腳瞪了錦被,修長的玉腿便滑了出來,在外面輕輕晃動着。
“好熱……”
卿甯一點也不配合的抱怨道。
叫他再敢這麽算計她,不給他一點顔色看看,還真以爲她是個可以用在手裏捏圓搓扁的了?
反正他剛服用了千帆盡,萬一事情脫離掌控,就拿藥效說事。
她就不信,男人在被下半身牽着鼻子走,這事兒還能比小命更重要不成。
秦或望着她的墨眸幾乎都亮了起來,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剝,又強忍着的模樣。
她看得心情大好,暧昧非常的姿勢之下,鳳眸裏流轉的風情萬種。
撩撥這種事,頗有些一開始就停不下來的節奏。
微涼的風從裙擺處投入,差點被這禍害蒙發昏了。
誰家這麽熱的天,還把人裹成粽子一樣抱在懷裏的,這都什麽愛好?
一大半被錦被裹着的身子也變得難以安分,她開始緩緩的扭動起來,趁着秦或沒動,一點一點的把身上的錦被推開,一雙小巧的玉足在榻上輕輕晃動着。
鳳眸裏的得意剛看向了他,下一刻一床錦被就都被他掀下了榻,“既然夫人如此盛情……”
他低低一笑,指尖從腰間劃過,撩起一道火焰迅速燃燒着,手掌便伸向了她的腰帶。
“禍害!”
一直處于上風的狀況的卿甯忽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剛吃了藥,我讓你發發熱,藥性發揮的快一點……”
她一副我都是爲你好的模樣,真誠的不能再真誠。
秦或眸色深深道:“我倒是覺得适當的做點運動,會揮發的更快。”
果然榻上的男人不能撩啊!
不管是多有忍耐力的男人,到手的美味,哪有不吃的道理。
卿甯一瞬間覺得自己腦子肯定進了水,得是多想不開才會想着撩秦或啊……
他的俊容越來越近,帶着勢在必行的架勢。
修長的指尖飛轉間,腰帶被抽出,扔了出去。
衣衫敞開之後,暴露在外間的大片肌膚便忍不住戰栗起來。
她腦子轟的一聲,覺着這次真的玩大了。
“容王爺!”
這一聲尖銳的很。
卿甯此時此刻聽來,卻簡直是天樂之聲。
秦或的薄唇落在她側臉,微微張合着,“怎麽,有人壞事夫人很高興?”
高興!
她簡直想備禮上門重謝!
哪個這麽不怕死的太監敢在這個時候,撞進秦或的流華閣。
但她不得不說,來的真特麽是時候啊!
秦或卻是一臉陰郁,身子仍舊壓着他不放。
房外一衆人站立,方才那道聲音朗聲道:“容王……皇上有旨,特另王、李兩位太醫前來爲您查看傷勢。”
身側人愣是沒出聲,眼眸裏隻有一個她衣衫淩亂。
作爲十分有被捉雙經驗的卿甯,這會兒呼吸微亂,低聲商量道:“那好歹是皇帝身邊人……”
作爲一個本來就很遭惦記的王爺,就不要這麽仗勢欺人、很容易被盯上的好嗎?
要是這姿勢不是她被人壓着的話,她應該會更淡定一點。
反正這是在容王府裏,就是秦或榻上多了個女人,市井八卦裏也隻會說不近女色多年的容王爺,終于開了竅。
跟她……實在不會産生什麽影響。
秦或某重點笑意忽然變得有些複雜起來,低低問道:“你的意思是,覺得有人在旁邊更有情調一些?”
神馬玩意?
短暫的停頓之後,她腦海中忽然浮現古代某些皇帝臨幸妃子的時候,都有太監在旁候聽這種怪例。
她分明不是那意思,忽然被這禍害這麽一曲解,感覺就十分的污了。
以前也不覺得秦或這厮這麽污,難道真是了解的越多越颠覆三觀嗎?
他挑眉看她,有些糾結道:“我到是還沒想到試這個,若是夫人喜歡,爲夫自當配合!”
還一副委委屈屈,爲了配合她的模樣,卿甯簡直聽得要吐血。
然而,房外靜候着等回聲的曹公公的等人更想吐血,在容王府裏等了大半個上午,被一衆府中人近乎于無視一般的丢在哪裏就算了。
好不容易壯着膽子站到這裏,裏頭那位主子卻半響不回聲。
一時叫人十分緊張起來,若是真的還在睡夢中被他們吵醒了,那還真是沒有好果子吃。
傳達聖意傳的這麽憋屈的估計也不多了,可既然已經站在這裏,就沒有再打退堂鼓的道理。
一衆容王府裏的人站的遠遠的,曹公公越發惶恐了起來,當下還是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容王府,皇上很是擔心你的身體,特命老奴帶着太醫……”
卻不曾想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見裏面一句不響的“進來。”
曹公公和兩位太醫,一瞬間松了一口氣,面露喜色。
不管怎麽樣,見過容王爺的面才好回去交差。
裏頭的卿甯卻是整個人都不大好了,她還以爲秦或不過是開句玩笑。
要不要這麽認真啊,禍害!
鳳眸正盯着他,試圖看出一點他用意。
他卻伸手在她的鎖骨輕撫着,“聽說,這樣很刺激。”
我了個操!
卿甯差點整個人都蹦了起來,容王爺,你的三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