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略略略~”
經過後,她轉身,立刻朝他們的背影扮了個鬼臉,接着,便消失在了街角……
卻不知,她的行蹤,早已被人盡收眼底。
在她離開後,立刻有人跟李淳奏報:“王上,那名女子,在盛天樓“天字一号。”房間裏待了一個時辰後離開。”
“一個時辰……”李淳若有所思。
那個不明身份的女刺客,竟在玄夜的房中待了一時辰才走。說明,那個女子是與玄夜相熟之人。或者,她就是玄夜的人。
玄夜派她來高句麗,目的是爲了替他尋找昆侖鏡?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怪不得,她要刻意接近闵珍珠。
而玄夜聽到消息,便不遠千裏,放下國事趕來,向他索要昆侖鏡,既然相信昆侖鏡在他手上,那就是說,昆侖鏡并不在那名女子手裏?
李淳漸漸陷入了深思。
他就知道,闵珍珠既然已經知道昆侖鏡是至寶,定不會随随便便的交與别人,昆侖鏡,一定還在她手上。
想到這裏,當天晚上,他便翻了闵珍珠的牌子。
其實翻沒翻牌子,她都住在他這裏,闵珍珠原本的寝殿被張禧嫔占據,她也是借着懷孕而不肯搬出,也不能把闵珍珠随随便便的安排在哪個宮殿裏,他的宮殿便一分爲二,位于南苑的主殿爲他的居室,位于北苑的偏殿爲她的居室,還重新給她安排了伺候的宮人。
誰知,翻了牌子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有人來禀報:“王後娘娘病了,她讓您翻其他娘娘的牌子。”
“病了?”李淳不由得翹了翹嘴角。
半個時辰後,李淳便帶着太醫,氣勢洶洶的沖進了北苑。
卻見她的寝殿中,所有簾子都放了下來。
走進去一看,果然看見闵珍珠躺在床上,臉色蒼白。
太醫不用診治,都知這是重度風寒的征兆。
“什麽時候病的?”
李淳心中訝異,她還真的對自己下了狠手。
誰知,他又猜錯了。
宮女說:“自從早上禧嫔娘娘來看過娘娘之後就這樣了。禧嫔娘娘說娘娘鸠占鵲巢,爲了把娘娘趕出去,朝娘娘兜頭潑了一盆涼水。”
早晨,正是他外出見玄夜的時候。
“竟有此事?”
李淳聞言,臉色立即沉了下去。
“以後禁止禧嫔進入這裏。”
在李淳走後,闵珍珠便睜開了眼睛。
張禧嫔那一盆水當然不至于讓她感染風寒。
這是她潑了自己十桶涼水的“傑作”。
張禧嫔天天裝瘋賣傻,說她施展妖法害她,她就順水推舟。
她了解李淳。有些事情是他的底線。
上次在宮外,李淳差點霸王硬上弓。這次回了宮,早晚會翻她的牌,故技重施。
而借助這盆水,就可以完美的避過,這簡直是一箭雙雕。
可她還是算錯了。
李淳雖然離去了,但并沒有翻别人的牌子,等他處理完政務,便不假思索的去了她這裏。
那時已經夜深了。
她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感覺到身側的床榻一陷時,吓得一個激靈,不假思索,一腳踹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