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你的丈夫,是這個國家的王!”李淳比闵珍珠高出一個頭,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朝着她嘶吼道。
宮人皆知,李淳性格暴戾,若是換做其他人被李淳這樣子吼,隻怕早就吓得尿褲子了。
闵珍珠沒有一點反應,甚至眸底還翻湧着不耐煩。
李淳算是确定了。
這個闵珍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闵珍珠了。
“告訴本王,這個孩子是誰的!”李淳咬牙切齒道。
“我的。”闵珍珠回答得毫不猶豫。
連孟杳杳都吓了一跳。
空氣驟然間凝固了。
李淳忽然間明白了,之前闵珍珠爲什麽要張禧嫔生一個孩子。
原來是因爲覺得對他有愧。
李淳雷霆暴怒。
“你連給朕都沒生過孩子,又是給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生的?你!過來!”李淳忽然一把拽過了闵珍珠,就往屋子裏走。
孟杳杳簡直目瞪口呆。
不一會兒,裏面就傳出闵珍珠掙紮的聲音:“李淳你這個禽獸,你給我放開!放開我!”伴随着撕扯布料的聲音。
孟杳杳不是小姑娘了,自然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很明顯,現在闵珍珠是很不情願的,況且,她已經搬離了王宮,給了渣女騰位置,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是他的王後。
想到這裏,月歌伸手推門,卻發現門朝裏面反鎖了。
“這個家禽,渣男!”孟杳杳不由得怒罵了一聲,掏出随身攜帶防身的瑞士軍刀,插進門縫裏,往上一挑,門鎖應聲墜下。
好在古代高句麗的門鎖好撬,等到孟杳杳進去的時候,闵珍珠身上的衣服已經快所剩無幾了,一張小臉上滿是淚痕。仍在奮力掙紮着。
“砰。”是瓷器碎裂的聲音,伴随着碎片,李淳也“咚”的一聲倒在了榻上。
闵珍珠一下子坐了起來。伸手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對孟杳杳道了聲,“謝謝。”
“你說說看你,就圖過一時嘴瘾,招惹他做什麽。”孟杳杳無語道,從櫃子裏拿了一件衣服扔給他。
李淳看似傷得很重,後腦還在汩汩的流着鮮血,闵珍珠換好衣服,說:“他該不會已經死了吧。”孟杳杳幽幽睨了她一眼,“心疼啦?”
闵珍珠一臉嫌惡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沒有,就算死了,也是活該。死在家裏就不好了。”
“有道理。”孟杳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于是,兩人一起,合力将人擡上了馬車,去了海邊,再合力一起将人擡出來,仍在沙發上。
昨晚這些,兩人便揚長而去,任由他面朝地的趴在沙堆裏,海浪拍打上沙灘的時候,也沖刷過他的身體。
做完這些後,孟杳杳跟着闵珍珠一起回去,說:“我想回去了。”
“啊?”沒想到這麽快就要走,闵珍珠有幾分意外,還有,失落。原以爲,孟杳杳會在高句麗陪她待一個月的,一個人的日子,的确很無聊。
孟杳杳道:“最近時常做噩夢,心神不甯的。我不回去就不安心。”
“好吧。”闵珍珠最終還是答應了。
“那你晚半天再走,我們去街上走走,給你買寫高句麗的特色小吃,給你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