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孟祁寒已經掏出了器符。
“就走啊。。”孟杳杳有些不舍,心想這個孟祁寒也是雞賊的很,他到底是明白了呢,還是沒明白呢?
“不走,你打算留在這裏過年嗎?”孟祁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家裏還有兩個小鬼呢,你倒是挺有閑工夫。”
“怎麽,有兩個小的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嗎?孟祁寒,你都多久沒有帶我出來玩了……”孟杳杳嘟喃了一聲。
孟祁寒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溫暖的大掌伸手牽過她的手,“你要去哪?”
“嘿嘿。”孟杳杳立刻展顔一笑,“去哪都行,樓蘭待着太悶了。”
後一句話她憋着沒有說出來,隻要是和他單獨在一起,哪哪都行。
孟祁寒轉頭看了眼跟在身側快樂得像小鳥一樣的女孩,又是無奈一笑。
他知道孟杳杳是在“求約會”,他倒是有心想帶,可這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的,也沒有看着讓人賞心悅目的地方。
想了想他說:“那去我們之前住的地方看看吧。”
“嗯。”
沒有用器符,而是叫了輛黃包車,這樣也可以看看附近周圍的景物。
車上,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隻手牽着她的手,曆經那麽多事,兩人仍像是青春少艾,熱戀中的男女。
黃包車拉着他們一路奔跑,
熟悉的街景飛速的倒退。年少時期星星點點的記憶浮上心頭,有酸有甜,不過,因爲炮灰的侵襲,昔日熱鬧繁華的大街,如今,已是空空蕩蕩……
終于回到了之前北平住的房子,因爲久無人居住,院中已經生了荒草,孟杳杳直接從栅欄那邊翻進院牆,翻牆的動作還是那麽熟稔。
她找到之前的花房,裏面的花已經被孟祁寒轉移安置好,花房邊就隻剩一個孤零零的白色秋千。
孟杳杳走過去,坐在秋千上,輕阖上眼,仿佛一切還在從前,歲月靜好的摸樣。
孟祁遙一直耐心的站在秋千旁,一手插在褲縫的袋子裏,背脊挺直,長身玉立。
孟杳杳睜開眼,“走吧。”
未及起身,便被他橫抱而起,下一秒,兩人已經回到樓蘭。
孟杳杳把求來的那道護身符小心翼翼的挂在千雪身上,孟祁寒看了眼說:“不是沒用嗎?”
“應該還是能抵擋一些的吧,求都求了。”
躺在搖籃裏玩的孟千雪又是拿起平安福,張嘴就“啊嗚”一口咬了上去。
孟杳杳連忙給她撈出來,還打了一下她的小手手,對她說:“不能咬,聽到了嗎?”
此時,外面卻傳來一片嘈雜之聲,隔壁丹丹的奶媽急急忙忙的出來找顧大夫,說是丹丹發高燒了。
孟杳杳一驚,立刻起身,心想早上看着孩子還是好好的,怎麽一個上午就會發燒。
因爲高燒,丹丹已經昏睡了過去,一張小臉通紅的,孟杳杳伸手摸了摸丹丹的額頭,摸着都燙手。
“怎麽回事?”
顧神醫很快就拎着藥箱趕到了,看了眼丹丹的症狀,再切了一下脈,道:
“是急性腦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