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微微錯愕,想起下午扇他巴掌的事,有些赧然,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進去。
“你準備得怎麽樣了?”
孟祁寒莫名其妙的擡起頭看了她一眼:“什麽怎麽樣?”
孟杳杳說:“你不準備攻打陸彥霖嗎?”
孟祁寒失笑:“你以爲說打就打麽?”
孟杳杳微微錯愕:“那西洲的百姓,還有你的軍營,你真打算不管了嗎?”
孟祁寒沒有說話,低頭繼續看文件。
孟杳杳拽住了他的胳膊:“帶我去西洲,我一定要勸說陸彥霖出城。”
“你怎麽說風就是雨啊?”孟祁寒有些好笑,“電話你剛才不是打過了嗎?有用麽?”
孟杳杳神色愕然,“你怎麽知道我給他打了電話?”
孟祁寒無奈道:“這裏是軍區,每一個打出去的電話,都是有人監聽的。尤其,還是往西洲軍營那麽敏感的地方打的電話。”
孟杳杳的臉,瞬間一紅,也不知道,剛才跟陸彥霖說的話,都被他聽見沒,不過,看他神色正常,應該是沒聽到或沒聽全。
“陸彥霖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早就知道,帝國要炸西洲的事了。”孟祁寒冷笑,“如今,他負隅頑抗,不過是将希望寄托于我身上,希望我能有所反應罷了。”
“你不該有所反應嗎?”孟杳杳冷冷的注視着他,“帝國真的炸了西洲,就是絲毫不在意你,等同于狠狠的把你踩在了腳底,你又怎麽能忍的下去?”
“誰說我要忍?”孟祁寒勾唇一笑。
“嗯?”孟杳杳仿佛看見了他嘴角的壞笑。眼中燃起了些許的光芒:“你打算怎麽做?”
“困了。”孟祁寒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起身,“我要睡了。”
說完長腿一邁,便往卧室走。
“孟祁寒!”孟杳杳惱了,氣呼呼道,“你把話說清楚。”
最讨厭他們那種神神秘秘,說話說一半的了。
孟祁寒走了幾步,見小東西跟了過來,揶揄一笑:“我去睡覺,你跟着我幹嘛?”
“哪有你這麽沒禮貌的,跟人說話隻說一半?”
孟祁寒一隻手還扶着臉上的冰塊,扭頭對他說:“我覺得啊。陸彥霖有一句話說對了。”
“什麽?”
孟祁寒沖她神神秘秘的勾了勾手、暗示她湊過來。
孟杳杳把腦袋伸了過去,孟祁寒湊到她耳邊,小聲道:“這個啊,是我們男人間的事。”
孟杳杳瞬間懵了。
“原來他都聽到了。”
“哈哈哈哈哈。”孟祁寒朗聲笑着,一把橫抱起她,走進卧室。
“孟祁寒,你放開!你放開我!”
孟杳杳蹬着腿,被他放在了床上,孟祁寒一手撐在枕上,俯身望着她,孟杳杳這才發現,孟祁寒剛才一直用冰敷臉的原因,原來是他的臉被她的指甲刮花了。刮除了一道一厘米的血痕。
“你,你的臉……疼麽?”孟杳杳這才像個犯了錯事的孩子,緩緩伸手,正要觸碰,卻被他抓住了手。
“疼。怎麽補償?”
“我去給你找藥。”孟杳杳欲起身,又被他摁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