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國捐軀?”
西淩啡第一次覺得這個詞聽上去這麽諷刺。
“可那些,都是有父母,有親人,有愛人的血肉之軀。若這一切都的是他們的意願的話,無可厚非,可若不是,這便是在殺人。”西淩啡沉聲道。
“閉嘴!”陸彥霖微眯起眼睛,冷聲道:“西副官,最近,你好像對我頗爲不滿啊。是想要與我對抗嗎?”
“屬下不敢!”西淩啡垂下了頭。
陸彥霖冷哼一聲,悠悠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反正都要死,與其,平白無故的陪葬,不如,實現出一點價值。對嗎?”
西淩啡垂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此時,一架直升飛機落在西洲的一座山頭。
這裏正是先前所建的,那幾個遠途狙擊炮的控制中心,這裏也是他隐秘的一處軍事基地,隻不過陸彥霖并不知道這個地方。上面設了幾個高倍望遠鏡,可以遙遙看見軍營。
李孟章見到孟祁寒便跪了下來,低下頭道:“是孟章無能,未能守住西洲。請督軍大人降罪!”
“起來吧。”孟祁寒淡淡道:“你本不是武将,隻是幫我代管西洲而已,是我的疏忽。居然沒有在西洲留下守城的将才……”
李孟章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孟祁寒懶洋洋的朝望遠鏡那邊走去,悠悠道“你說說看,那日的具體情況究竟如何吧。爲何這至少三萬的人馬,擋不過陸彥霖這區區不到五千?”
李孟章道:“那一日,陸彥霖聲東擊西,從側面攻打,故意将大量的士兵引出在軍營外,誰知,他竟命那百名注射了血液的士兵趁機沖入營中,營中所剩的士兵見到那些發了狂的士兵便紛紛落荒而逃。”
“在發現軍營被占據之後,那一百米嗜血殘暴的士兵就守在了軍營大門口。誰不敢再踏入,就這樣,我們莫名其妙的失了軍營。”
孟祁寒蹙了蹙眉:“軍糧呢?軍火呢?都沒帶出來?”
用望遠鏡,可以直接望見西洲軍營。孟祁寒看見昔日裏自己的軍營,陸彥霖的士兵正在裏面來來回回的走着。
李孟章苦笑不已:“西洲的軍營被陸彥霖占據之後,西洲的士兵屯積在西洲以北。軍糧全靠周圍百姓接濟,軍火,也隻有當時随身攜帶的那些了。”
孟祁寒:……
李孟章道:“西洲軍營最大的優勢就是易守難攻。後來,幾位将軍又試圖進攻了幾次,都以失敗而告終了。西洲軍營裏儲存着大量的軍火,甚至是狙擊炮。他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很好。”孟祁寒笑了笑,“懂得用兵法了,這陸彥霖的确是比從前長進多了。”
李孟章見到孟祁寒如此淡定,有些詫異。畢竟,孟祁寒這次可是損失慘重。開口道:“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關押藥人的地牢在軍營地下的密室裏,陸彥霖一時還發現不了。”
孟祁寒卻毫不在意道:“那個出逃的藥人不就在他手上麽?這個證據就足夠在洋人面前扳倒我。他是否能發現地牢裏的密室已經不重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