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心裏“咯噔”了一下。
看這個架勢。山寨和元帥府是不可能聯合的。還可能發生争鬥……
孟祁寒将信送到元帥府,不是不願意管這件事,而是想借孟廣義之手,滅了山寨?
想到這裏,孟杳杳打了一個冷戰,背後蹿起一陣一陣的寒意。
那些山匪頭兒聽到元帥府的管家說這句話都惱了,許老久仗着山寨易守難攻,并不懼于孟廣義的攻擊,亦冷聲道:“既然你們元帥府是這個态度,那麽,我們就在此恭候!”
“豈有此理!”管家也惱了,忿忿道:“不過是小小的幾個山寨,竟敢如此猖狂,我們老爺本不想對自己同胞動武,甯可白白出這十萬大洋也想與你們化幹戈爲玉帛,誰知道,你們竟如此不識擡舉!”
另一個女山匪道:“少在我們面前演戲!孟祁寒也好,元帥府也好,還不都是你們孟家的人?要想我們放人,還是那句話,不管誰來,都必須交出許清淺來!否則,就算是屍體,也别想着能從山上帶走!”
“就是就是!不交出許大當家的,休想從我們這裏帶走人!”
山匪們異常亢奮,對元帥府和孟祁寒的仇恨已經到達了頂點。
“既然如此,老夫便告辭了!”
管家見這陣仗不對,想走,卻被幾個山匪擋住了去路,扣住了。
管家和孟祁遙一起,被綁在了柴房裏,那些人原本想把孟杳杳也綁到柴房裏,礙于陸彥霖才讓她住了一間房,房外有山匪守着。孟杳杳堅持,一定要将孟祁遙也從柴房放出來,兩人便一起被關在一個房間裏。
夜深人靜,兩人靜靜的坐着,手裏捧了杯熱茶,看了眼窗外皎皎的明月,孟杳杳歎了口氣:“在那些山匪的心裏,認爲,孟祁寒和元帥府一個鼻孔出氣,如今不過一個黑臉一個白臉,攻上山……”
“可笑。”孟祁遙冷笑。
“明日,還不知怎樣呢,孟元帥,會不會像管家說的那樣。”孟杳杳擔憂道。
“打他們也活該!一群不識擡舉的山匪!”孟祁遙憤憤道。
“這一切,都要怪孟祁寒,是他在挑撥離間。”孟杳杳道,“想不到,他已經變得如此冷酷絕情……”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孟杳杳忽然聽見外面殺聲震天。
元帥府的人,果然攻上了山寨。
十萬定北軍四面包抄,攻上了山。山匪們紛紛憤起禦敵,幾個山頭的山匪的男男女女,包括十二三歲的少年,山寨煮飯的阿姨,燒火的老頭,拿起了山寨裏的所有武器,聚在一起抵禦定北軍的攻擊。
縱是山寨的地勢再得利,也敵不過定北軍的人海戰術,潮汐一般的軍隊,侵襲了連綿的幾座山,不過一個上午,便将大批大批的山匪俘了。
一場戰争塵埃落定,孟祁遙和孟杳杳也被救了出來,帶回了孟家。
“跪下!”
回到元帥府之後,孟廣義滿臉震怒的瞪着孟祁遙。
孟祁遙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孟廣義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