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孟祁寒伸手,隔着屏幕,摸了摸她的小臉。
之前,她對他是怎麽冷若冰霜的,他都曆曆在目。思春的樣子,倒是那麽妩媚動人。
孟杳杳一張粉粉嫩嫩的小臉紅撲撲的,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麽,拍打着自己的小臉說:“不能想,不能想,羞死人了。”
孟祁寒忍不住輕笑,“我馬上就回來了,小東西,你給我等着。”
這一覺睡得特别好。第二天一早,孟祁寒便被宮人叫醒。
早上九點,巡遊正式開始。
宮人牽來了一輛馬車。馬車上是一頂古樸的轎子,轎子除了有遮陽的頂,四周都是中空的,鑲着許多鮮花和金色的纓穗。
據說,自樓蘭國創建以來,新任的國主都是坐在這樣的馬車上巡遊,已經作爲了樓蘭古國的傳統。
朱紅色的宮門打開,馬車緩緩的走了出來,沿着路線,夾道兩邊,都站滿了百姓,在馬車離他們五米的距離時,便開始匍匐下跪行禮,直到馬車離開之後才起身。
馬車前後,百米都是由宮人組成的儀仗隊,看上去,氣勢洶洶。
孟祁寒在看見百姓們如此整齊而又虔誠的沖他行禮之時,能深切的感受到,樓蘭有自己獨特的禮教和文明。或許,他們的經濟,與科技水平,遠超世外,但依然保留着一份傳統,千百年傳承,遵守。
此時,山中。
陸彥霖在許清淺的書房裏,拿下一本兵法書,打開,翻看了兩頁,忽然想起了昨天許清淺對他說的話:
“你是不是還忘了你有什麽?”
他還有什麽呢?
如今,他淪落山中,除了跟随他的一點殘兵,還剩下什麽呢?她昨天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這些兵書,他要看完,得什麽時候?
他的目光,落在兵書上的标注上,看見那娟秀的字體,他猛然一驚。
他有她啊。
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陸彥霖在豬窩邊上,找到了正在喂豬的許清淺。不在意從豬窩裏撲面而來的騷臭,從身後,猛地一把抱住了她。
許清淺一臉懵逼:“你這一大清早的在發什麽神經?”
“我有你啊,我還有你!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陸彥霖緊緊抱着她,在她耳邊說着。
許清淺勾了勾唇角,原來,是這個事。
“怎麽,你打起我的主意來了?”
“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在我身邊,幫我出出主意怎麽了?用你的謀略,加上我的膽識,還有什麽能夠阻攔住我?阻攔住我們?”
許清淺哼了哼,“怎麽,現在不覺得有個土匪媳婦兒丢人了?”輕輕掙了掙他說:“看你表現,我再決定幫不幫你。”
陸彥霖二話不說就親上去了,親得她脖子和臉蛋癢癢的。
“喂!陸彥霖,我喂豬呢,喂!”之後就沒了聲音。
陸彥霖直接把她放在井上坐這,俯身便吻了上去,不少經過的土匪看見着一幕,都猛然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藏在牆後面腦袋一個疊一個的悄悄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