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夜風呼嘯。
孟祁寒一腳将油門踩到了底,方向盤在他手中猶如旋轉的陀螺。
“你瘋啦!”孟曉不禁出了一陣冷汗,被灌入車窗裏的冷風一吹,瑟瑟發抖。
而孟祁寒直視着前方,薄唇緊抿成一絲線,面容沒有一絲變化。
“坐穩了。”
窗外的風景飛速的變幻着,狹窄的山路,車輪幾次堪堪壓過山道的邊緣,不時有碎石滾落山崖。
經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圖,迅速跟了上來。這一次他帶去的士兵,每一個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且都擅長遠距離跋涉。
忽然,眼前出現一截斷崖,然而,車還是直直朝前沖去。
“閉眼!”
孟祁寒說了一句,車便沖了出去,
有那麽一瞬間,孟曉以爲自己會墜落崖底,死死的閉住了眼睛。灌進車裏冰冷的夜風,将她臉上白色的面紗吹走了,落在了崖底。孟曉一直在等待那種下墜感,然而并沒有等到,車以一條漂亮的抛物線,穩穩落在了對面的山頭上。
接着,第二輛,第三輛,第四量,最後一輛也穩穩的落了下來。
而緊接着“砰”的一聲,追過來的另一輛車,直直墜入了崖底,另一輛車一腳急刹停在崖邊。
車上的人走下來,隔空對着他們豎了一個大拇指。
孟曉這才看清,一路跟着他們的是洋人。
“你知道這裏有一截斷崖?”孟曉詫異道。
“幾年前,曾經來過這裏。”孟祁寒淡淡道。
“你确定你的那些部下能和你一起飛過來?”
“這些,是我對他們的常規訓練。”孟祁寒道。
因爲外出行軍,許多自然環境無法預見,如沼澤、瘴林、懸崖,自然要事先想好應對之策。
孟曉簡直震驚:“你手下的兵都會飛車?!”
“不,他們是我特訓的,隻不過這次帶的剛好都會而已。”
“那你訓練的時候,有落崖的吧?”
“有,很多。”孟祁寒淡淡道,“要想活命,就必須把每一關都闖過去。最終能存活下來的,一個個都曆經千錘百煉。”
此時,山寨中卻是熱鬧非凡。
“一拜天地。”司儀高喊了一聲。
陸彥霖和許清淺被推到了喜堂門口,陸彥霖的腰,被一個土匪重重的壓了下去,和許清淺對着天上的月亮,拜了拜。
“二拜高堂。”
一個長得像鍾馗一樣的土匪頭聞聲放下了手中的半隻燒雞,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油,笑嘻嘻的坐在了喜堂正中央的位置。陸彥霖的腰,再次被壓了下來,和許清淺對着那人拜了拜。
“夫妻對拜。”
這次,陸彥霖自覺的很,想着反正要強制和這個女人拜堂,索性就主動彎下了腰去,和許清淺對拜,土匪門一個個都拍着手說:“好!”
“送入洞房。”
最後一個步驟,陸彥霖和許清淺之間牽着跟紅綢,被土匪門推搡着,推進了一間泥瓦房裏。
這個泥瓦房就是許清淺從小到大住的房間,布置了一些大紅的喜字,換上了紅被褥,紅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