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目瞪口呆:“你們之間,關系已經惡化到了這個地步了?”
孟祁寒切牛排的手一停,“我不太善于處理我們之間的關系。太多事,明明知道做了她會生氣,可那又是我不得不做的。當我意識到,我可能對她造成傷害的時候,她已經被我傷害得太深了。”
孟曉目光憂慮的望着他:“那你就打算一直這樣?”
孟祁寒端起紅酒喝了一口:“這次回去,等我們彼此冷靜一段時間隻會,再說吧。”
……
一輛轎車停在了元帥府的大門前。
孟杳杳下了車,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站在門口,被孟祁遙一把拖進去了。
畢竟,之前說好要洗半個月的碗,結果洗了兩天她人就沒影了,自然不好意思再來這裏。
不過,好像也沒人深究,孟廣義并不在家裏。
孟杳杳坐在孟祁遙的房間裏,孟祁遙吩咐了下人,泡一杯熱可可來。
“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去了巴布洛夫的葬禮。你猜,發生了什麽?”孟祁遙詭秘的沖她擠了擠眼睛。
“巴布洛夫又複活了?”
“噗,人都涼了那麽多天了,怎麽複活?”孟祁遙一臉無語。接着道:“是有一個女人,在葬禮結束後,試圖混進俄國人的送葬隊伍裏,結果被發現了。”
“因爲來參加葬禮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卻沒人認識那個女人,懷疑是間諜,瓊斯卻說,那是她新納的Z國小妾,是個鄉下人,沒見過世面,所以不小心跑到那邊去了。可你想,瓊斯哪來的小妾啊?”孟祁遙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
“你是說,被抓的那個女人,可能是陸曼如?”孟杳杳神色一緊,“那然後呢?”
“然後人就被帶走了啊。”
孟杳杳心裏“咯噔”了一下,想不到,陸曼如還是難逃宿命。
孟祁遙意味深長的望着她:“葬禮結束之後,伊萬諾夫并沒有随着送葬隊伍回到俄國,而是留在了領事館裏。來的時候,那支隊伍浩浩蕩蕩,可那支送葬隊伍走的時候,隻有十幾人。我聽說,伊萬諾夫之前在俄國的時候,是巴布洛夫的死對頭,之前爲了王儲之争,兩人打得頭破血流。所以,俄國的王派伊萬諾夫來,别有用心。”
此時,瓊斯的公館裏。
一個金發碧眼,面容白皙的男子神色慵懶的坐在紅色絲絨沙發上,男子身穿一襲咖色格紋的西裝,一隻手手肘撐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隻手,修長的手指上夾着一支雪茄,青煙冉冉上升。
兩個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把一個穿着翠綠色旗袍的女人押到了他面前,由于一路的掙紮,女人頭上戴的一頭小卷的卷發頭套掉了下來,露出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見到男人,神色冷然。
男人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流轉,冷笑開口。“都說,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想不到,你這個心氣兒比天還高的女人,居然會委身于一個老頭。”
陸曼如瞪着他:“我的孩子在哪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