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笑笑,撿起車裏的鮮花,一朵朵,不動聲色的,給她做了一個花環,戴在她頭上。
“這些花不是送我的,而是送你的。”孟祁寒深情款款的望着她,“隻有你,才配得上這世間最美好的祝願,隻有你。”
男人穿着一身英挺軍裝沐浴在一片金光下,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眸中光芒璀璨,俊美五俦的臉宛若神祇。
孟杳杳驚呆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天哪,這樣的笑,也太犯規了吧。”
她一下子看得恍惚了,孟祁寒敲了敲她的腦門,她才回過神來。
孟祁寒輕咳了一聲,“傻了嗎?”
不過,花癡自己的丈夫,并沒有什麽不好的吧,所以,她仍繼續肆無忌憚的看着,似乎要把他看化。”
這樣的眼神,孟祁寒顯然很受用,又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正在此時,街上的報童忽然揮舞着報紙,大喊着一條驚人的消息:“号外号外,大總統吞金自盡,生命垂危!大總統吞金自盡,生命垂危!”
猶如平地一聲驚雷。車上的孟杳杳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
她猛地一把推開了他,爲自己剛才的行爲感到羞恥。
爸爸還在敵國的軍營裏做着俘虜,而她,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和他談情說愛。
孟杳杳,你真是渣到爆了!
“停車!”孟杳杳喊了一聲。
一份報紙送到了孟杳杳的面前,而她看着報紙,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
路易斯急于頒布新法,而Z國的每道新法,在正式頒布前,都需要參議院決意通過,并由陸逸甯親自簽署,之後,新法會以大字報的形式拓印,張貼在Z國的各個城市,每一張的落款,都應該是他的親筆簽名,加蓋參議院的印鑒。
就在路易斯拿着修訂過的新法,讓陸逸甯在上面簽名的時候,誰都沒有看到的速度,陸逸甯取下了手指上的黃金扳指,吞入了腹中……
此時原本是機密,可吞金自殺,這種Z國式的死法,路易斯的洋醫們都沒有對策,于是緊急召來了幾個Z國的醫生爲他治療,消息,就是從那幾個醫生那裏傳出來的。
孟祁寒目光凜冽,臉色沉到不能再沉。
看着孟杳杳伸手拉車門,孟祁寒冷聲喝道:“去哪?”
孟杳杳用力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我要回北平!”
“坐好!”
“你讓我怎麽坐的住?!”
孟祁寒面色冷戾,沉聲道:“你就算去了北平,又能如何?你想好了要去北平怎麽做了嗎?!”
“我能眼睜睜的看着新聞無動于衷嗎?”孟杳杳低吼了一聲,“吞金自殺有哪幾個能夠救回的?我明明知道了他現在生命垂危,還能無動于衷嗎?哪怕去看他最後一眼,也是好的。”
“他在帝國的大本營裏,就算你去了北平,也見不到人。”孟祁寒殘酷道。
“回孟宅。”孟祁寒接着對司機吩咐道。
“孟祁寒!”是孟杳杳炸毛的聲音,“你放我下車!”
孟祁寒一張臉上寒氣逼人,:“好好坐着,哪都不許去!”
“我不去!我要回北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