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你就是個畜生。”
孟杳杳的腦子清楚的很,這裏是總統府。
他來不是道歉的,而是發·情的,他思念着,貪戀着的,或許隻是她的身體。
這一點,讓她更加憤怒。
可她無可奈何。
“你别在這裏碰我。”一行眼淚順着她的小臉蜿蜒而下。孟杳杳神色清明,“我跟你回去。”
孟杳杳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跟着孟祁寒回了孟宅。
和他一起坐在車的後座,孟杳杳冷着臉閉目小憩,連連都是轉着車窗那一邊。
月光靜靜灑落在她的肩上。
她肯答應跟他回去,他心中欣喜,坐在她身旁,竟有幾分拘謹。
他脫下了軍裝外罩的那件黑色大衣,問:“杳杳,你冷不冷?晚上外面涼。”
孟杳杳眼皮都沒掀:“都開春了,怎麽會冷?”
“你不是想睡覺麽?來,把衣服披上。”
開車的司機瞥了後視鏡一眼,在心裏幽幽歎了口氣,他們叱咤風雲的督軍大人,什麽時候這麽低三下氣過?
孟杳杳心裏想着,她哪裏是想睡覺,隻是不想看到他而已。
一肚子都是火。
回到孟宅,一個大白團子就撲了上來,孟杳杳吓了一跳,驚呼了一聲,看見小白用肉墊在撲它的腳,仰着毛茸茸的腦袋看着她。
“哇,馮媽養得這麽大了,這是喂了什麽?”孟杳杳情不自禁道,一把将小白從地上抱起,“哇,好重。”
“喵嗚~”
小白把腦袋拱到孟杳杳懷裏撒嬌,她心都化了。
孟祁寒走到她身邊說,“給你買了草莓蛋糕,在木箱裏,洗了手就能吃。”
孟杳杳抱着小白撅着嘴哼了哼,别指望拿一塊蛋糕就能收買她。
回到房間,孟祁寒也走了進來,看見孟杳杳掀被子準備睡覺了,對她說:“要再泡個腳嗎?”
她從小到大就手腳冰涼,雖然剛才她已經總統府裏洗過了澡,但回來這一路,腳一定早就涼了,睡得不舒服。
孟杳杳眉頭微蹙,“不用了,懶的洗。”
不一會兒,孟祁寒就端了個盆進來,盆裏裝了熱水和毛巾。
看見他把盆放在地上,孟杳杳簡直目瞪口呆。
“我幫你洗。”
“不用了。”她對他還是抗拒。
孟祁寒卻蹲下身,執意的脫下了她的鞋襪。
果不其然,她的一雙小腳冰涼。
“這麽涼還不洗。”
他的大掌滾燙的,握着她冰涼的小腳浸在熱水裏,孟杳杳忍不住一縮,“燙!”
“泡一會兒就舒服了。”他執意要将她的腳浸下去,她卻往外縮,白皙的臉上被濺了一臉水。
孟祁寒倒也不惱,起身說:“我給你加點涼的。”
雖說加,但也隻加了一點點,孟杳杳這才肯把腳放進去。
孟杳杳知道,他是在讨好她。
他一個堂堂江北三省的督軍,卻這樣讨好她。
哼,還不是爲了吃她?吃不到了!孟杳杳心裏哼了哼。
“你洗完了沒有?洗完了就出去了。”孟杳杳沒好氣道。
她的腳終于泡暖和了,孟祁寒擰幹了毛巾,爲她擦幹,再把她的腳放進了被窩裏。
他人剛一走,孟杳杳便立即趿着拖鞋下床,将門反鎖了起來,得意洋洋的一笑,“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