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
陸曼婷憤怒道,“羅恩,最起碼還是帝國領事館的總領事,從前,就連總統府都要仰他鼻息,孟祁寒怎敢說抓就抓?”
瓊斯淡淡一笑:“Z國人有句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先前,總統府隻有區區五萬親兵,而現在,陸彥霖有了自己的私兵,總統府又和溫莎伯爵結了姻親。有了俄國人的支持,就算英帝國想動總統府,也要看看俄國人的臉色。”
頓了頓,瓊斯繼續似笑非笑道,“再者說,羅恩之前是愛麗莎公主的準驸馬,現在,愛麗莎主動與他脫了幹系,他的身份,自然不同于以往。”
陸曼婷的眸子一點一點的黯淡了下來。
她根本救不了他???
可昨日,她已經答應了救他的,難道她要對他說,親愛的對不起,我根本就沒有本事救你??
“抓他的是孟祁寒,而孟祁寒是總統府的人,孟祁寒,或者大總統,這二位,起碼要有一位點頭。”
陸曼婷坐在車上,再次回想起剛才瓊斯對她說的話,以及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意味深長的表情……
一時間恍然大悟。
她的回想起今天在總統府見到的孟杳杳,詭秘的勾起了唇角。
看到今天的報紙,孟杳杳一氣之下回了總統府。
先前,在陸逸甯生病的那段時間,各房都是在自己的房間用餐,這次孟杳杳回來,總統府又難得用大桌吃了飯。
孟杳杳依然是坐在陸逸甯的邊上,陸逸甯親手幫她剝蝦,夾肉丸子,李月梅的眼珠子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她心裏也是不平衡的,她的陸曼婷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
陸彥霖因爲軍火的事情和孟杳杳産生了不快,沒理她,孟杳杳也不跟他說話。
陸曼婷倒是難得的安靜如雞,隻顧吃自己的飯,吃完就上樓了。
孟杳杳回到房間,就立刻将房門鎖了起來,誰知,床底忽然爬出一人來,拿着沾了迷藥的毛巾,從身後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孟杳杳掙紮了幾下,便沒了力氣。
眼瞅着已經過了晚上九點了,孟祁寒意識到了事态的嚴重性,來到了總統府。
前去通報的丫鬟在孟杳杳的門口敲了好幾下,見裏面沒反應,便回應孟祁寒說她已經睡了,卻不知,她床鋪上空空如也。
孟祁寒隻好轉身離開。
此時,陸曼婷的車剛巧開出了總統府的大門。因爲她時常晚上出門,總統府的人早就見怪不怪,并沒有人攔她。
車從孟祁寒身邊呼嘯而過。車後座上,陷入昏迷中的孟杳杳被繩子五花大綁,連嘴裏也塞上了一團布,随着車的晃動,迷迷糊糊的歪倒在車座椅上……
第二天,總統府才發現孟杳杳不在房間裏的消息,慌忙四處尋找,卻沒有下落。總統府守門的護衛也說,沒有看到過孟杳杳出去過。
孟祁寒坐在書房裏,在翻報紙的時候忽然發現裏面掉出了一張字條。
展開,什麽赫然出現幾個字:“孟杳杳在我手上,要想她活命,明日午時三刻,城西亂葬崗,帶着羅恩來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