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你快出去吧。”孟祁寒忍着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找顧大夫進來給你看一下?”孟祁遙緊張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沒事。”孟祁寒用盡量正常的聲音說,隻想這祖宗趕緊走,要不然受到遷怒,他要被被子裏的小東西捏死。
孟祁遙有些狐疑,三哥爲什麽忽然趕他走,直到臨走之際,瞥到了地上的兩雙鞋,頓時,整個腦子都“嗡”了一下,臉色也瞬間變得通紅。
“那我走啦。”孟祁遙背對着他們逃似的離開了現場。
孟杳杳這才從被子裏鑽了出來,頭發已經亂成了雞窩。
“你剛才捏我做什麽?”孟祁寒一臉惱怒。
孟杳杳冷哼了一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孟祁寒:???
“我又哪裏做錯了?胡言亂語的是孟祁遙。”
“你明知道他在胡言亂語,他剛才哔哔了半天,你爲什麽沒有阻止?你知道聽到他說的那些話,我有多生氣嗎?”孟杳杳氣呼呼道。
雖然覺得鍋從天上來,但經過之前數次的經曆,孟祁寒已經深刻的明白到,此時若和那個小東西講道理,就是走進了一條死胡同裏,他隻好低聲哄道:“下次他來了揍他,把他嘴縫上,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嗯。”孟杳杳這才消氣兒。
孟祁寒也松了口氣。
……
十萬銀元全部從陸彥霖的私人賬戶取出的時候,陸彥霖還是有些肉痛的。
這些都是他多年經營幾個産業攢下的積蓄,就這樣一朝被揮霍了,隻希望這筆錢能維持很長一段時間吧,不然下一次可能他就要賣地産了。
父親大人在錢莊應該有大筆積蓄,不過他始終沒有找到他的印鑒。原以爲被他随手攜帶了,那天,趁他們睡着了,他潛入地下酒窖,在他身上搜遍了也沒有找到。
現在外界的傳聞裏,他是失蹤的狀态,若傳出他錢莊大批的錢取出的消息,定會引人注意,可是那筆軍費迫在眉睫,有些入營一陣子的士兵,由于沒有子彈補給的原因怨聲很大,想要退出去。所以,他也隻能讓錢莊封鎖消息。
可他不知,他的錢前腳剛取出,後腳,就有人把這個消息悄悄告訴了孟祁寒。
“你說的是真的?是陸彥霖的賬戶?”孟祁寒微微一驚。
“千真萬确,雖然他并未露面,但是支取時,錢莊裏簽名和印鑒齊全。是他本人簽署無疑。”
既然是失蹤,又怎麽會從錢莊取錢,還是這麽大一筆?
“會不會,是有人趁他不在,故意以他的身份冒取呢?”李清章幾分猜測道。
“這不可能。”孟祁寒思索道,“第一,若非他本人,天下誰人能有這個膽子?第二,既然是大型支取,又是陸逸甯的賬号,銀行的人自然不敢敷衍。定是證據齊全才肯放款。”
“所以,其實陸彥霖一直在北平?”
“沒錯。”
究竟,是藏在了什麽地方,才會現在都沒有被發現?
孟祁寒目光漸漸深邃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