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走過去,拍了拍男人的臉,男人沒有任何反應。
“死了?”孟曉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再一把他的脈,像是被人下了迷藥了。
這兔崽子,對自己親老爹也這麽狠。
孟曉坐在一邊,在猶豫要不要弄醒他。
唯一的出口,已經被那兔崽子封住,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酒窖裏儲存了充裕的食物,還有個木箱(ps:即民國時的冰箱),夠他們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了,看來,是有意要在這裏關他們一段時間的……
隻是這個人一直昏迷,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了,會不會餓死?
想了想,她從随身的包裏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湊到他鼻子旁邊。
爲了防止被人下迷藥,她一直随身帶着這個解迷藥的瓷瓶,隻要感覺不對勁的時候,迅速拿出瓷瓶,猛然一吸,迷藥就能緩解。
小瓷瓶放在陸逸甯鼻子旁邊,過了一會兒,他就睜開了眼睛,看着蹲在一邊,歪着頭,托着腮看着他的女人,猛然間坐了起來。
他的眼中瞬間盛滿了驚喜:“曉曉,是你?”
孟曉頓時無語,這個男人,有必要每次看見她都那麽亢奮麽?
“是我。”孟曉起身冷冷道,“你還記得你是怎麽來的嗎?”
男人伸手揉了揉腦門,“是彥霖……”
“是,你可當真是養了個好兒子。”孟曉沒好氣道,“你還記得你來了多久了嗎?”
“是差不多在十天前。”陸逸甯坐在床上,一手撐着額頭,低着頭思索道,“那時,彥霖組建的那隻軍隊被聯合軍大肆追捕,三十名軍人在午門外處決。彥霖的情緒很失控,我很擔心,他沖出去會做傻事,就找人把他綁在了椅子上,鎖進了房間裏,後來,午時之後,才放了他。”
“結果他出去之後就沒了蹤影,我派總統府的人到處去找他,後來,我去了西郊莊園,在這地下的酒窖裏找到了他,那時他渾身縮成了一團,蹲坐在地上,渾身顫抖。”
“他在哭,雙手伸進頭發裏,死命的揪着,看得出來,他很痛苦,我害怕他傷害自己,上前阻止,卻被他下了迷藥。”
“他說,他想到了一條絕妙的計策,能夠讓總統府扳回一局,還說……”男人擡頭看了她一眼,“還說能把你送到我身邊來,他說他見過你,最後,讓我原諒他的不孝。”
“混賬東西!”孟曉惱怒不已,原來她一開始就被這個狗崽子暗算了。
“曉曉,你别生氣。”陸逸甯站起來,抓住了她的手臂,定定的望着她,“我覺得現在也挺好的,我們兩個人,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
“你頭昏掉了吧!”孟曉都要氣瘋了,“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麽?他僞裝成了你!頂着你的臉在外頭呼風喚雨!”
“這個位置早晚是他的,我早就累了,就讓他替我一會兒吧。”他的眼睛裏隻有她,勾起了嘴角道,“我隻想偷得這段閑,和你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