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搶走我三枚德國狙擊炮,可惡至極!我來西洲,不過是想向他讨回來而已!”孟祁遙道。
“然後呢?”
“于是,我派人,悄悄綁架了他……”
孟杳杳猛地站了起來,“他人在哪裏!”
“不是,你聽我說完。”孟祁珏道,“後來,我才知道,我綁架的人原來不是孟祁寒,而是李清章,他臉上戴着孟祁寒的面具,假扮了他!”
“什麽?!”孟杳杳扭頭看了眼孟祁遙,與他面面相觑。“我第一次知道,這世界上原來還有這種東西,可以僞裝成一個人,以假亂真到這種地步,可是該死的,他死都不肯說出孟祁寒的下落!”
“然後,你買了一套跟舅舅身上相同的衣服,戴上了他的人皮面具,假扮他,想要偷回那三枚狙擊炮?”孟杳杳若有所思道。
“不是偷!那本來就是我的!”孟祁珏激動道。
“都是你!”孟祁珏恨恨的瞪着孟祁遙,“若非你那天逼着我退兵,我的狙擊炮怎麽可能被孟祁寒搶走?我的人還未撤離基地,基地便被他占領!三枚狙擊炮威力無比,根本無人敢靠近!”
“你活該!”孟杳杳和孟祁珏異口同聲道。
想想那天西洲的慘狀,那日的腥風血雨皆是因他而起。多少人流離失所,多少人因此而失去了生命和至親!這種人,真是一槍打死他都不爲過!
“是,我活該!”孟祁珏笑得諷刺,“這本就是弱肉強食,強者爲王的時代,我敗,是我無能。”
“可孟祁寒又能在西洲這塊地方逍遙快活多久?”孟祁珏冷笑道,“他與父帥爲敵,失去了孟家的庇護,坐擁這麽一大片令人垂涎之地,又能守多久?西洲,自古以來便是兵家必争之地,現他又納入了平利,西鄉,南鶴,北淼,四大洲。四洲餘叛未平,而他的兵力又無法在四洲鋪開,就像一隻妄圖吞象的蠢蛇,早晚會撐死自己!”
“這可不勞你費心,由你送上門的狙擊炮,西洲無人敢擾,西洲,可以過好一陣子安甯的日子了。至于兵力問題,你就更别擔心了,舅舅人心所向,你可知這四洲有多少熱血青年願歸入他營中?是時,他将在四洲建立軍營,甄選最優質的青年,組建軍隊,那麽,他所擁有的兵力,便會四倍增長。”
孟祁珏像是聽到了什麽極爲好笑的事,“小丫頭,你以爲組建軍營是那麽容易的事嗎?你可知在四洲都建立一個像西洲一樣的軍營,需要多少錢?你可知孟家軍一年的軍費是多少?孟祁寒失去了孟家的支撐,連西洲的軍營都養不起,又如何養剩餘四座呢?”
孟杳杳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聽清楚了。整整八年,西洲軍營從無到有,我舅舅沒有花孟家一分錢。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啊呸,誰信!”孟祁珏冷冷道,“離開北平時,孟祁寒不到二十歲,若無父帥支撐,他如何有如此财力?可他如今卻是一條白眼狼,用拿父帥銀子喂養的狗,處處于父帥作對!”
(本章完)